沈凛喉头一紧,声音暗哑了下去。揽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他是正常的男人,时常与她共眠,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想法?
只是碍于她身中剧毒不能怀孕,才憋着忍着。
如今她挑破了说,他非常愿意配合!
“当真……”
“好!”
沈凛喜上眉梢,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的雀跃,让叶清欢庆幸自己今日挑破了话题。
他这么好,是她让他等太久了。
“春雨说找了避子汤的方子,回头送来你让宋老看看。没问题我就长期喝。”叶清欢说。
沈凛的兴奋戛然而止,他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是了,她不能怀孕。如果要行房必须避子。
是药三分毒,就算宋老说没事,也不能让她长期喝啊!
除了青楼,哪有女人长期喝避子汤的?
“怎么了?”叶清欢察觉他情绪不好,抬头问。
许是在他怀里捂久了,下车时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可人。一双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温柔美丽。
沈凛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叶清欢羞涩地闭上眼睛。
在他的唇碰到她的皮肤的那一瞬间,还抖了抖。
现在就要开始亲密接触了吗?
怎么办,她好慌张!
虽然他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没有像前世姜仕铭接触她时的恐惧。
但是,她还是好紧张。
就在叶清欢不停的自我勉励,等待下一步时,沈凛松开了她。
“别喝避子汤,我可以等。”沈凛拍拍她的脑袋,笑着说。
啊?就这?
叶清欢震惊地抬眸,撞进他含笑的眼瞳:“将军……”
“避子药伤身。”沈凛说,“等给你解了毒,我们再行房。”
可那要等多少年啊?
也许,这辈子都等不到。
“我在边关多年,比谁都耐得住寂寞……不对,有你在身边我不寂寞。”沈凛搂着她,继续前行,“相信我,我有足够的自制力。”
叶清欢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将军……”
“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你要无聊就赚钱,万一来年冬天军粮还是不够呢?”沈凛笑。
叶清欢彻底释然了,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下来:“好!”
两人相依着,慢慢前行。
每每有寒风吹过的时候,沈凛都会扬起大裘为她挡风。
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
姜仕铭和陆子仪被送到大理寺,以诋毁将军夫人之名待审。
常宁侯气得跳脚,来找慕晴:“媳妇,你和叶清欢是干姐妹,你去和她说说,放了铭儿吧!”
“还有子仪。”常宁侯府夫人,“你舅母听说子仪被抓,愁得吃不下饭。”
慕晴身为世子夫人,不管救不救,总要做做样子。遂答应下来:“好,我明天就去一趟。只是这件事世子做得太过了,我听说叶清欢差点儿吊死。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唉,是铭儿糊涂。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诽谤一个女人!”常宁侯夫人拿出两张地契交给慕晴,“我们理亏,怎么赔偿你说了算。只要能把人带回来就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