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郑老鼠,敢和俺来赌么?”
长衫青年诧异的看了程处默一眼,随后脸上露出一抹欠揍的笑容。
“程处默,你问我敢不敢?呵呵,我就想问,你的钱带够了没有,对于你,我可只收现钱!”
长衫青年的话,让周围的赌客笑了起来,这时候他们也知晓了二人的身份。
对于程处默的“威名”,他们也再清楚不过。
长衫青年虽然狂妄,但他不傻。
像房遗爱这种朝堂官员的子嗣,根本不怕他欠钱不还!
他们不要脸面,却也要顾及他们在朝为官的父亲。
程处默就不一样了。
他要是耍无赖,长衫青年还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你去长安各处四处宣扬,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程家?
不好意思,程家丝毫不慌,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你要是和程家玩横的,那更不好意思,可能程咬金比你还要兴奋。
在这个极其遵循礼法的时代,程家,无疑是让所有人头疼的存在。
这些世家大族,都恨不得离程咬金这个滚刀肉远一些,更别说他这个郑家小嫡系了。
据传,程咬金还欠着当今皇帝不少钱财没还。
这样的人物,长衫青年表示很怂。
若是程处默没有带现钱,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他对赌的。
输了,赖账是别想了。
赢了……貌似也和输了没什么区别。
……
与此同时。
远在皇宫,伟大的皇帝陛下李二,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李二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奏折。
“王德。”
“奴婢在!”
“卢国公近日送钱来皇宫没有?”
“不曾。”
听到王德的回话,李二胡子一竖,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滚刀肉!朕的账也敢赖!”
王德默默低下头。
也就这位主敢赖陛下的账,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坟头都长出青草了吧?
不对,除了卢国公,还有一人应该也敢。
王德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李承乾贱兮兮的模样。
……
赌坊中。
长衫青年看着程处默面前摆放的三个铜箱,目光变得贪婪起来。
三千贯!
对于长衫青年来说,平日里能赢上几贯已经实属不容易。
他很难遇到像房遗爱,程处默这样人傻钱多的主!
前后加起来一共四千贯!
这对长衫青年来说,亦是一笔巨款!
长衫青年已经将面前的三个铜箱,看作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程处默,你要怎么赌?”
程处默不屑的看着对面的长衫青年。
“听说一千贯是你摇骰子赢去的?那俺们就还玩骰子!俺要让你,吃进去多少,吐出来多少!”
长衫青年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也好,这样可以让我赢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