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还是去找白教授吧。”王察灵站了起来，他越想越觉得厉鬼不应该仅仅是在民国发生。
没想到白教授竟然不在总部，几人只好坐车去大京市。
大京市某学校附近的咖啡店里，咖啡香萦绕在空气当中，王察灵、杨间、赵磊坐在大厅一角的桌子边上，这里是咖啡店特意布置的，适合小组讨论的开放式座椅。
看到白教授从门口进来，王察灵站起来挥手示意。
“你们今天怎么会来找我？”白教授对着几人点了点头，他还记得王察灵在课堂上支持了自己。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白教授，您觉得中国历史上什么朝代最可能有过厉鬼复苏。”王察灵也没有墨迹，直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如果说最有可能厉鬼复苏的朝代，我认为是秦朝，1975年在一处秦墓中考古发现了《日书》，其中就记载了很多“鬼”的名称，比如：丘鬼、哀鬼、衰乳之鬼，饿鬼等等，这里的鬼都是指有害的灵体。”
此时咖啡已经端了上来，王察灵接过托盘，先把一杯咖啡放在白教授身前，然后依次递给赵磊和杨间，这才拿了自己的。
白教授把咖啡在自己身前摆正，然后就继续说道。
“最主要的是在驱鬼文书里面的一些鬼的名字里面居然带着神字，比如神狗，可能就是灵狗的意思，或者神虫，也可能是灵虫。”
“从上下文的理解中，他们名字中的神，并不是神圣的意思，而是说这些恶魔拥有的超自然力量。”
听到白教授的话，杨间、王察灵、赵磊都面露震撼，赵磊不由得轻声说道：“驭鬼者。”
“这就不知道了，但是更神奇的是秦始皇当时采纳了李斯的建议，进行焚书。凡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但是这本《日书》却被特意保留下来。”
白教授本来就整日研究这些，只是并没有把目光投向秦朝，此时说起来也是越来越有劲。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沉吟片刻念叨：“秦皇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
“这不是贾谊的过秦论么，后面是以弱天下之民。金人也不是金子啊，只是兵器熔炼后的金属。”赵磊皱起了眉头，他之前是在神话小说中寻找线索，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名篇。
“不错，这正是过秦论，但是这铸以为金人十二是记载的事实，而以弱天下之民只是贾谊的推断，金人到底是什么谁又说得清楚呢，也可能就是应对厉鬼的武器。”白教授听了赵磊的话，只是解释了一句，又继续说到。
“后来秦始皇驾崩，当年横扫六国的精锐秦军也不知所踪，刘邦、项羽才能打进咸阳。”
“没准就是这十二金人压制了当时的厉鬼复苏。”王察灵听到这里，才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低声说道。
“那秦始皇之后呢。”杨间听到此处，倒是有点明白王小明的意思了，就算真的在秦朝始皇帝时，出现过厉鬼复苏，又能怎么样，历史太过久远了。
白教授闭上眼睛，手指敲击着桌面，其他人见此，也没有打扰，更没有互相交流，就这样静静地等待。
“之后我也无法判断了，不过我有几个猜测，自古鬼和佛、道、儒三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白教授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再有就是汉武帝刘彻在位期间，当时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然后道家才从一个治国学说演变成了现在的道教。”白教授勉强又找了个时间点。
“那么唐太宗时期呢。”赵磊听到此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他这几天一直在研究西游记。
“西游记么？我觉得不太可能，不过现在厉鬼横行，有神话传说也说不定。”
“那白教授你知道民国期间的事情么？”杨间其实对太过久远的历史并不感兴趣，他也觉得没什么用，他最关心的是民国发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