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管这叫牧师?
- 上帝把白清风的门关上了,不知道他上面有人,迫不得已帮他把窗打开。误选牧师职业之后,白清风开启了一个不怎么正经的系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请用临时技能,猩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吸血鬼)的鲜血转换,将资本家好好抽吸血泵。】【你艾希我奶爸!请用临时技能,众星之子·索拉卡(奶妈)的星之灌注,为同伴展示自己作为牧师的奶量。让她说出,我艾希你奶爸。】.....系统虽然不正经,奖励的技能,配上他显得更
- 闵月生凡
从拔出霰弹枪到瞄准一个大致的方向再到扣动扳机,这一套动作没有花上一秒的时间。可是这在近技死神眼里实在是太慢了,瞬移到我背后对他来说甚至连一毫秒都不需要。
亡魂缠绕的镰刃与围绕在我身旁的救主灵刃发生了交锋,这是光明与黑暗的对碰,电光震动火星四溅,一时间谁也占不了上风。可是救主灵刃的有效时间只有两秒,这两秒过后的瞬间,便看到利刃从自己的腹部透了出来,就好比是被蚊子吸血一样,腹部没有太大的痛觉却有一股酥麻感,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镰刃所吸收,也可以看到近技死神这副骷髅骨架正洋溢着笑容,一具骷髅居然都会笑了……我的力量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不过,他的笑容大抵是要凝滞了,我之前用霰弹枪瞄准一个大致的方向当然不是为了打中近技死神,我没有发射霰弹,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发光之榴弹。这发榴弹中蕴含的能量比我之前对付双头龙的要多得多,它来自于圣光霰弹枪的被动技能——无情重炮!
亮光很快就照亮了时计塔的夜空,没有任何一片阴霾能遮得住它,哪怕是被黑暗笼罩的近技死神,都不得不放开他的赐死之镰,用双手紧紧地遮住眼睛。话说回来,这家伙连眼珠都没有,为什么还要遮住眼睛?难道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在圣光的照耀下,我的伤口也得到了一定的治愈,但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我还藏有一个绝密的道具,那就是之前被我吸入体内的飞镰,至于把它召唤出来让它动索敌,这我暂时还是做不到,但是我给它培养了一个新技能——渴血战斧!在濒死状态的我只需将它轻轻一挥便可重获新生,自然会有人问,近技死神只是一具骷髅而已,又怎能从它身上吸到血?渴血战斧可不是吸血的工具,它是一个促进自身恢复速度的一个工具,只要轻轻地挥舞一下便可触发自身的极限,与其说它是武器,不如说它更像是进阶版的速子药剂,给予使用者一个难以想象的自身回复效果。
“很不错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击!你是个有价值的对手。”近技死神将赐死之镰收了回去,拍着手说道。
“那又怎样?你要再给我一个合作的机会?”
“不,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么说,您又要变身了?”
“没错,赐死之镰已经用它的被动技能夺萃,在上次攻击的时候已经完全地将你的能力复制出来,而我只要掌握了你的能力,甚至都不需要完全地吸收你体内的全部能量,就能支配整颗幻想宝石,展现出死神真正的形态!”
“哦,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如果能有幸见到,那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我强忍着伤痛,嘴上也不曾落在下风。
“那你可要瞧好了,近技死神的最终形态,死翼之间!”
说罢,这家伙就不见了踪影,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新花样呢?反正我是不关心,说实话我现在只想摆脱这一切,然后找个小镇子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我得到的太多了失去的也太多了,闭上双眼回顾这一个多月来的故事,我怎能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离谱,也罢,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如果命中注定如此,一切的矫揉造作都是无可厚非的……
浓郁的宝石蓝夜空被透不出一丝光量的纯黑所沁染,环绕着时计塔的阴风四起,它们飕飕地吹拂着,好似屈死的冤魂在午夜里哀怨地呼啸,可以感受地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场在不停地波动着,怎么说呢,它就像一股十分强烈地震波,将我身下的地砖弄得摇摇欲坠,等等,好像不是这样的……
慌乱之中我利用浮空靴飞上了空中,这时我才看到,原来整座时计塔都被近技死神给一斩为二了,至于那已经融入在夜幕之中的镰刃,居然有几百米甚至上千米之宽,似乎坚不可摧的时计塔,此时此刻已经是一个过去的存在了,而下一刻,重达几十吨甚至几百吨的巨型石块如火山爆发时的岩浆一样四溅飞散,为了避免被它们砸中,我不得不掏出神圣激光剑来东遮西挡,这让本就所剩无几的圣光能量更是雪上加霜。
一块能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巨石从左舷向我袭来,面对如此硕大的巨石,将它劈开属实不符合常理,我不得不落在上面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前跑去,在它从我的视野里移出的那一刻,没曾想,双头龙居然不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敌人,这家伙的确是近技死神的最终形态,它已经完全融入了群星之中,化为了和宇宙一样无边无际的存在。我看到的是天际,我看到的是星芒,我看到的是此时此刻双眼所目及的一切存在,而它们,已经合为了一体,化做了一面张开了死翼的扉间。
群星黯淡,荧光隐退,曾经璀璨的星芒如今发散着暗红色的死光,它们依然在初始的位置,不过却成了近技死神身上的点缀。仰起头来才发现,整片夜空只能装得下他的上半身,至于他其它的部位,都隐藏在无边无际的极远处了。
突然间,近技死神向上飞了起来,如一艘拖着暗蓝色尾焰的几万米之长的外星母舰,又似一片被银河切割下来的无垠夜幕,它带着略有昏暗的群星璀璨,它带着被染成暗宝石之蓝的夜空,从无底深渊崛起,挺立于天地之间,先将双手合十,须臾又如抻面般拉开,而这时近技死神手心中出现的是,一颗颗发着蓝紫色的光芒的暗黑能量球!
“愚蠢的凡人,我已经抛弃了肉体,只要把你身上最后的力量抽走,我就能成为了真正的死神!”
本想嘴硬顶他几句,可是黑暗能量球带来的震撼感甚至让我已经张开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非要让我一个普通人跟一个都要封了神的怪物打……
若要对付半径超过一千米的暗黑能量球,恐怕只有斩星魔剑能做到这一点了,可是群星已经黯淡无光,它们完全地融入了帘幕般的夜空里,发不出一丝额外的光芒也没有一点的存在感。已经灰了心的群星,它们还会回心转意吗?
可还没轮到我做出反应,一道道金光就从身后亮起。斩星魔剑,掠星魔刃,穿星魔锋……一把把由众星系组成的兵器绕开了同是由星系组成的能量球,自动飞向了近技死神中心部位的骷髅状物体,看得出来,这些星系不愿自相残杀,可这转守为攻又谈何容易啊,在近技死神的命令之下,一颗颗暗黑能量球拦住了星之兵器的去路,一场光明与黑暗的宿命对决在所难免!
斩星魔剑将第一个拦路的能量球竖着斩为两半,可是这能量球却如史莱姆一样,很有弹性地顺势依附在剑刃之上,随后不出一秒,曾经无比耀眼的斩星魔剑此时此刻却如坠入了大海的一艘渡轮,它身上之前燃着的火焰无论多么耀眼,也不会在大海里留下一丝踪迹,没错,这夜空比大海要深邃得多,斩星魔剑被敌人的能量球给同化了,堕落成了近技死神的奴仆,或许,这也由不得它吧。
很快,一颗颗能量球接二连三地把星之兵器给同化掉,曾经光辉耀眼供人顶礼膜拜的神器,如今却和近技死神的那些喽啰兵区别不大,成了没有灵魂只会四处游荡躯壳,机械地重复着破坏与杀戮的命令,没有一丝意识可言。
“你的剑不错,可惜现在是我的了!”
近技死神放肆地大笑,继续蓄力释放黑暗能量球,狂妄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能承受地住几发!”
一颗颗黑暗能量球如万吨之重的钢球,缓缓地依次砸向我,此时此刻的洛冥决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凭敌人的摧残蹂躏。淤青逐渐从破损的皮肤里渗出,碎裂的骨片在体内四溅飞散,哪怕之前被斩断手臂之时也没有现在痛苦。但是,这些能量球只是将我伤得很重,并没有夺取我的性命,我不知是近技死神手下留情,还是……
“看来这颗宝石不愿杀你啊,最后给你一个与我合作的机会,我已经掌控了幻想宝石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就算它不愿杀你,我照样也能让你尸骨无存!”
“那……那就杀了我吧……”
近技死神恼羞成怒,欲用同样由星系组成的赐死之镰和我来个了断,我自然清楚,敌人现在是有我九十九倍的力量,但是我的旅途中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这么绝望的场面虽说是第一次见,但是类似的场景我可是没少遇到,洛冥决是什么人,那可是向死而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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