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基笑了笑,信步走向了一辆载货卡车,司机见状立即打开后备箱并解开了里面的麻袋,其实林登万将军早就猜到里面会是什么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前去确认一下,果然,麻袋里面绑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有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
“将军,您要和我一起去吗?”
“这……这就不必了。”
“还有一件事,这种有损我们名誉的事情,可不能让它传出去啊。”
“那是当然,唉,还得是明斯基高啊。”
“不敢当不敢当,只能说是……彼此彼此。”
明斯基将这两个人质牢牢地绑了起来,粗暴地押送到审讯室,饱含嘲讽地说:“喂,撤寒先生,快看看谁来拜访你了。”
“呜……,撤寒,你不是说你干的是合法职业,是不会把我们卷进来的吗?”撤寒的妻子用着近乎哭泣的语气说着。
“你……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么卑鄙的事哪怕我都干不出来!”貌似守口如瓶的撤寒在见到他的家人后,一向嚣张跋扈的态度瞬间就软了。
“你干不出来可不代表我干不出来,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军火商。”
明斯基接着用他那慢条斯理却又略带戏谑的语气说:“下面的内容可能会引发某些不适,你们可以选择暂时离开,或者是在这帮助我。”
众人面面相觑,须臾,应庸洛夫推着门离开了,接着橘子队长也摇着头走开了,很快,房间里除了撤寒一家之外就只剩下明斯基和那位从中东来的雇佣兵,一提到这种事,这家伙就双眼冒光炯炯有神,好似天生就是为这种事生的。
“看来撤寒先生还是不想招啊,来!”明斯基将一把左轮手枪放在了中东雇佣兵的手里,微笑着说:“先把这小孩的左腿打碎!”
雇佣兵接过左轮手枪,对准目标咔咔按了两下,却没有任何事发生,只得懊恼地说:“唉老大,你这枪里也没有子弹啊!”
“我呸!不过如此,不过如此!你也就吓唬我几下吧。”
“看来玩假的还不行啊,撤寒先生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啊,既然如此我们就玩个真的!”明斯基笑着给了雇佣兵六发手枪子弹,狠狠地说:“这次千万可别打偏了!”
“等一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哥哥,瞮晗将军目前在L市最大的赌场里!”
“嗯……那么疯狗强在哪?”
“这个我真不知道!知道的我都说了,你怎么处置我都行,请务必放过我的家人!”
“这我可做不了决定,毕竟枪不在我的手上。”明斯基拍了拍中东雇佣兵的肩膀,笑着说:“可不能留活口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的名誉就全毁了!”随后就大摇大摆地推开门离开了,将身后的阵阵枪声留在了即将被血污沁染的审讯室里。
“头儿,怎么样?”
“都搞定了,全体成员各就各位,准备好下一次行动,目标赌城L市。”
另一边,林登万将军已经将被囚禁的A总统救了出来,随后又和远在亚洲的A国海军总司令取得了联系,海军总司令在了解情况后当即表示愿效忠于总统,这样以来,总统先生就重新掌握了海陆空三军的大权,之前态度不明朗的权贵豪强也开始向总统发来贺电,部分疯狗强的势力也愿意投靠总统,戴罪立功……
执迷不悟的家伙只剩下瞮晗将军和凌度雇佣兵的头目玖呈了,他们和疯狗强,都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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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L市,五十度的风沙在夜晚里已经流逝了大半,月下的景色充斥着本不该属于这里的梦幻,稀稀落落的风滚草从仙人掌旁飘过,谁知旅归的故人会说些什么,或是悲叹或是迷茫,命运的安排没有人能逃脱的了。
有一大批醉生梦死的家伙在这如梦如幻的地方里是再正常不过了,有些走运的家伙在这里的确可以一夜暴富,但更多来碰运气的大抵是失去了他们最后的本钱,如果他们能照一照镜子,或许能够清醒过来,可惜,这里是不会有镜子的。
“哦,看来疯狗强已经躲到了SDYG,我还以为这家伙被干掉了呢。”
“嘿,我可都听见了,你就不怕我带着这个秘密逃掉?”相遇参谋长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但还是想在最后一刻嘴硬一把。
“怕?为什么要怕?你马上就要带着这个秘密去地狱了,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撒旦,看看撒旦能不能给你一个封侯之位!”
“但要是有人救我怎么办?那么你们的机密就传开了。”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哼!L市……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如果真有人来救你……嗯……”瞮晗将军环顾四周,发现有一条不会看他脸色的毛毛虫在桌沿处爬啊爬啊……
“我就像踩死这条虫子一样,把他狠狠地碾在我的鞋底!”
高大魁梧的瞮晗将军和他那奇趣蛋一样的弟弟可不同,瞮晗修八尺有余,上身长脖颈也长,但他双腿的长度却和常人无异。结果在左脚踏上赌桌的瞬间失去了重心,摔了个人仰马翻。
瞮晗将军的下属都知道这货脾气火爆不好惹,笑也不敢笑,帮也不敢帮,只得在旁边干站着强忍着脸都憋红了。
“你们看什么看啊,没看过我这招战争践踏吗?高手也有失误的时候,还不赶快扶本大爷起来!”
就在这时,一袭阴风吹过,一把亮闪闪的飞刀悄无声息穿透了本就不算厚重的屏风,在沙漠这种特殊的环境下,那把飞刀的寒气仿佛形成了一个灰白色的保护壳,笼罩着刃尖的寒光。
瞮晗将军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他想回过头看看,不料年泱早已快他一步,被他反握着的寒光锃亮的飞刀,已经割开了那名瞮晗将军脖颈处的动脉,鲜血就像从水枪里呲出来一样,红米粒般大小的水珠汇聚在一起,喷射到空中再飘落而下。更多的鲜血则是顺着脖颈的纹路往下淌,浸湿了他的衣裳,也打湿了他的裤脚,他欲要大声呼救,可由于气管被割断的原因,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接着,早就躲藏在屏风后面的年泱一跃而起,在半空中甩出了几把飞刀,如保龄球撞到啤酒瓶一样,四周呆若木鸡的守卫应声而倒,甚至没有一个敌人能成功拉响警报。
“我是明斯基派来救你的,您就是相遇参谋长吧。”
“额,我是,不过你本不该来的。”
“何出此言?”
“因为我们已经逃不出这里了。”
“难不成……还有高手?”
“没错,近技血影和近技残刀就在这附近,他们拥有的力量,怎么说呢,说出来也怕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