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宋国京城繁华地带的韩国公府,今日大门禁闭,几位国之重臣在里面商议当今金人犯边,大宋官人却想着如何送岁供息事宁人。
“在此处的将领你老的威望最高,要不然你再去劝劝官家?”说话的是宋国新起之秀岳飞。
曾经在山西讨伐闹事的土司,朝廷的命令是让他们长点教训,赶进深山就好,可是作为年轻将领的岳飞直接对他们赶尽杀绝,这也使得他被朝廷文官狠狠地参了一本,功过相抵,不过山西那边的土司听到岳家军的名字就会胆寒。
“老夫如何能劝的动如今的官家,当初的大宋武君已经离世,而我早就是上个时代的产物。”虽然那人自称是老夫,年龄也不过五十载,可是当初那个骑在马背上鲜衣怒马的少年将领如今却是满头白发,人面苍老。
众人闻听此处都有点感到惋惜,先帝在世时韩楚是唯一一个活着和先帝从江南打到北疆,创建了大宋王朝,如今官家却怕他功高震主,处处打压。
屋内差不多整个大宋王朝武将都在,缺都是满脸愁容,他们是武人大部分都是粗人,根本想不到任何办法,如今的大宋本来就是重文轻武,联名上书不说有没有用,反而有可能收到高居庙堂的官家猜疑。
“可是如今边关告急,朝堂内满堂诸公却在教唆官家日夜歌舞升平,安图享乐,不久天下大乱就为时已晚,这如何是好。”男子全身如同黑炭,发涨的肌肉就连宽大的甲胄也看着有一些紧巴巴的,这人也是跟随宋武君起兵,因为战功不显主要是跟随宋武君保护他的安全,天下大同之后,便被封为了殿前将军统领皇城金吾卫,保护皇都。
“如今联名上书,如同逼宫,被有心人运作我们别说带兵上前线抗击乱军,自己反而有可能罢官免职。”韩宇大宋堂堂的国公,却在这里因为如何带兵前往边关保家卫国想破了脑袋。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根本也想不到什么,昏暗的灯光下,一坛坛空着的酒坛如同被摆放在桌子上的人头,随着烛光的摇曳显得支离破碎。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身穿蓝色大褂,头戴鎏金发冠,虽是太监,但是朝堂上还真没有人敢得罪他。
当朝官家的大伴,头上的鎏金发冠便是官家钦此,要不然一个太监如何能带二品大员才能束发的物品。
就在一众文人准备吹捧当官家文治古今中外鲜有匹敌,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出来。
“官家,老臣有本,请官家允。”说话的正是韩国公韩宇。
宋阔很不喜这个已经上了年纪,缺自己无可奈何的老将,这人手里可不是就有一个国公的名头,当初先皇给他国公之位时同时赏赐了一条打王金鞭,这老头惹急了可是真的能冲上来打他一顿。
“韩国公有何事啊?”宋阔也没有那种平时对臣子说话高高在上的语气,更像是一个后辈对长辈那种询问的语气。
“老臣听闻北方黑龙秦国大军压境,朝堂上为什么没有出兵御敌,全靠留守的三万边关守军苦苦支撑。”韩宇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怎样,一脸平和的询问。
还不等宋阔说话,朝堂上一品左丞相就开口到“如今在官家的治理下,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哪来的兵事混乱,韩国公还是不要胡乱言语,危言耸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