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雪灵鼠在金竹鱼的帮助下,也能够使用困生术,也能够使用七彩兽丹上的力量,破开结界这种事几分钟就能搞定了。
不过金竹鱼吞了血莲,状态不佳,在帮雪灵鼠破结界的时候打了个嗝,就这一个嗝,雪灵鼠头上的毛都被烧焦了。
亏得雪灵鼠毛多,不然也得被感染。
吓了白茯苓一大跳。
呃……
这么危险的存在,把它和墨槐他们一起放在药鼎里真的没事吗?它要是在药鼎里打嗝,不会把墨槐跟黑豹也感染吧。
白茯苓默默地为墨槐跟黑豹担心了一把。
雪灵鼠毛都焦了,白茯苓本来以为它会很生气,肯定又要揪着金竹鱼的的胡须一通欺负,谁知道雪灵鼠趴在药鼎边沿上,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担忧来。
呃……
这画风着实没想到。
她又哪里知道,雪灵鼠此刻脑袋里想的却是,虽然这个家伙很讨厌,经常和它抢主人,但它又好多好吃的呀。想着想着雪灵鼠的口水就流到药鼎里了。
呃……
错了,再来。
雪灵鼠立刻又开始担忧,这个家伙像是被污染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呀!我的移动零食库呀,你可千万别有事!呜呜呜……
白茯苓刚踏进药田,就看到地上有个大坑,一看就是被人轰出来的,特别深,也不知道轰了多少下。
白茯苓刚凑过去,就听到青禾提醒她小心,吓得她立刻往后缩了缩脖子,然后一道刀意划过,她的头发就被切下来一小撮。
“我去!吓死我了!”白茯苓惊魂未定,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
“过来。”青禾叫她。
白茯苓立刻屁颠颠的过去,青禾让她把胳膊露出来,白茯苓也立刻照做。
青禾一个弹指,一滴血漂浮在空中。
白茯苓眼睛都瞪大了,这是谁的血?
难不成是青禾的?可青禾现在不是器灵吗?
于是她又成功的享受了一记脑瓜崩,没办法思维太活跃,跳脱的太快了。
白茯苓立刻默念清心咒。
青禾快速的掐诀,打出几个法印来,那滴血落在白茯苓的胳膊上,按着青禾的描绘刻画,形成一个类似彼岸花的图案。
青禾收手,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再去坑洞那看看。
白茯苓将信将疑,毕竟刚才那刀意可是差点把她脑袋割了。
白茯苓靠近坑洞后,只觉得胳膊上的图文微微有些发烫,然后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坑洞上的术法、禁制、法印、阵盘都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共鸣感。
有一种共鸣感在,坑洞上的禁制和阵法对她尽数开放,就连杀招也都默默地歇了。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青禾做了什么,但这个坑洞现在不排斥她了。
白茯苓看向坑洞底部,看到坑洞里是一个储物袋和一件破披风。
这就是青禾说的意外收获?白茯苓看了看青禾,只听青禾说,“收起来。”
看来没错了。
于是白茯苓跳进坑洞里,将储物袋和披风都捡起来,爬上来后问青禾道,“青禾大哥,这是谁的披风和储物袋?”
因为有那个图腾的原因,阵盘并没有攻击她,白茯苓想也想,将洞口的两个阵盘也一并收了。
青禾瞥了一眼,而后道,“使者的。”
“那刚才的阵盘和杀招是怎么回事?”白茯苓道。总不能是使者自己将储物袋和披风放进去,再下这下杀招吧。
如果不是使者,那就是城主了。
可城主为什么不把这储物袋给收了,反而要弄这些禁制跟杀招。
总不会是知道她要来拿,特意用来对付她的吧。
那估计就是对付使者的。
看来俩人狗咬狗,谁也没占到便宜。
不然也不能留下这么一个储物袋来让她捡。
“既然那些杀招对你不起作用,那说明是城主做的。”青禾回答道。
“啊?”白茯苓愣了一下,而后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图案道,“是因为这个?这个是什么?”
明明刚才没有这个图案的时候,这刀意还差点把她给噶了,怎么有这个图案后,这里的术法、禁制和杀招就和她产生了共鸣,任由她取走东西。
不对,与其说是这图案,不如说是那滴血。
于是白茯苓立刻又问,“你刚才给我绘图的那滴血是谁的?”
“是城主女儿的。我用她的血给你绘制一个血脉标记,有这个标记在,你和城主之间会产生血脉相连的假象,所以才能迷惑那些禁制。”青禾回答道。
呃……
话说,城主女儿的血你是什么时候收集的呀?
难不成那个时候你就知道要用她的血来破除这里的禁制和杀招?
白茯苓越来越觉得青禾这人深不可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