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旺酒楼包间。
季叶舟手握着两张淡黄色的信纸,英俊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发达了!
两个天阶上品,都是自己的手下?
虽然不知道那个吊儿郎当的小子还有那个不太正经的和尚到底哪里强,但既然拿到了楼主的这份评价,他们未来都不可限量。
不过更奇怪的是张彦大人,神神叨叨的和自己说,今天有个新任务,就是来这天旺酒楼喝酒?
这酒楼在刑部衙门边上,难道有什么监视刑部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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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软塌塌的秦毅被丢到阴暗潮湿的牢狱中,脸和黑色的地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秦毅非常自责,自己已经非常谨慎了,但还是没想到那人出手这么果断。
高品打低品竟然还偷袭的那般利落。
秦毅本以为他们是调戏陆玉倾没成功,看见自己回来自然不会闹得太大。
但现在看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那个男人拎着自己在街市上一边奔行一边大喝着说自己是叛国的罪孽,显然是要捏造一个罪过把自己扭送官府。
恐怕下一步就是逼自己认罪,然后火速杀了。
但是自己不曾得罪过人啊,自己只是一个刚找到工作的小小听雨司,甚至还没上岗。上岗之前是个孤儿,想得罪大人物都没有机会。
不过这些都是活下来以后才能考虑的事了。
咚咚咚。
脚步声响起。
“秦毅,叛国罪,你可认罪?”一个狱卒打扮的人进来直接把秦毅拖了出去。
虽然这么问着,但其实并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已经是准备拉着他的手去画押。
秦毅挣扎着,腰牌粉碎后的黑色光膜还残存一些,狱卒一时间也没太好的办法。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大人们马上就能给你定罪!”狱卒嗤笑一声,干脆坐在一边,等着秦毅的护体光膜消散。
刑部大堂。
身着青色官服的老者皱眉看着林靖远:“你说这是赵侍郎的意思?”
“正是!老爷说这个事得请您多帮忙,老爷自然也会记得这个人情。”林靖远恭敬地行了个礼。
“可是,年考在即,这小子毕竟是天命祠的人,不好得罪啊。”老者看着五十来岁,红光满面精神得很,此刻却是难色尽显。
这事确实有难度,动天命祠的人不是一句人情就能搞定的,那群疯狗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
“老爷说,半年内他会升任工部尚书,工部侍郎之位,可以由李大人安排。”林靖远平淡的抛出条件。
李文彬点了点头:“说这些话就见外了,赵大人的事就是老夫的事,罪名可定好了?”
“定好了,我来的路上已经大声宣扬过,此人乃是叛国重罪,当斩立决。”林靖远点头。
外边一阵喧闹。
李文彬皱眉扭头:“是何人在我刑部门口喧哗?”
“禀大人,是天命祠的登云使,蒋然。”
李文彬冷笑一声,瞄了林靖远一眼,开口道:“告诉他,犯人已经认罪,即刻问斩,老夫看在他蒋然为天命祠任劳任怨的份上,不计较他的冒犯。若是再继续纠缠胡闹,老夫连他一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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