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钱家人吃过饭,商量孙小好上学的事情,占金花与千金斗才想到问问这段时间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的事情。
占金花首先开口问道:“儿子,以前我都是让你喊我阿姨,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妈妈的?是不是以前那个假妈妈对你不好?”
孙小好对于占金花的这种说法有些云里雾里,他不知道什么假妈妈,只知道占金花就是他的亲妈。
他小眼珠转了转,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嗯,我有一天做了一个梦,梦里说这里才是我的家。那天我自己出门找不到家了,我就去找警察叔叔,告诉他们爷爷奶奶家的地址,让他们把我送回来。”
占金花又问:“那你想不想你以前的爸妈?”
孙小好摇了摇头说:“不想,这里才像是家,家人对我这么好,我舍不得离开!”
对于占金花口中的“假爸妈”,孙小好只字不提,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占金花的问题,算是糊弄过去了。
占金花与钱金斗对于孙小好不留恋之前的那个家,心里十分高兴。原本以为建立亲子关系还要费一番功夫呢,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吃过饭后,钱龙滨以大哥的身份,带着几个弟弟妹妹们一起玩耍,很快,钱金斗和钱金财两家的孩子们就打成了一片。
不过钱龙滨的心思可不在玩上面,而是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另一件事,一件自己十分想要尝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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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一共有四间正房,钱老太太跟钱老头,带着孙小好住一间,于敏跟钱美娟母女俩住一间,钱金财和钱龙滨各住一间。
钱金斗一家回来之后,一下子多了五口人,他们原想着住一晚,第二天就离开的。
可是这么多人怎么安排住处是个大问题。最终,将占金花跟小儿子钱龙飞安排在了老两口那屋,能跟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住在一起,占金花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钱念娣一直以来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回了老家后,自然是不太愿意跟其他人住一间屋子的。按说她跟于敏、钱美娟在一间屋子正合适,她虽然心理上有些抵触,但是也仅仅凑合一晚而已,跟别人住一个屋子也没什么。
钱龙滨似乎看出了钱念娣的心思,十分殷勤地提议,将自己的屋子让给钱念娣,他跟爸爸、二叔以及钱龙川住一个屋子。
这样安排,倒也合理。农村的屋子里都是打的土炕,一个大炕并排躺六七个人都不成问题。事情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农村人晚上睡的早,八九点钟就上炕了,在家里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钱龙滨,这天晚上却难得一见地勤快了一回。
白天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他还买了一箱牛奶,说是给二叔二婶一家人喝。晚上八点多钟,他将牛奶都倒进了杯子里,挨屋送牛奶,每人一杯,不偏不倚,说是白天大家都累了,睡前喝一杯牛奶,能睡个好觉。
他看着家里人一个个都将牛奶喝了下去,只等着一个小时后开始行动了,想想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兴奋不已。
钱家人喝过牛奶后,很快都开始眼皮子打架,上炕睡觉了。钱龙滨躺在炕上却瞪着大眼睛睡不着。
家里人睡觉都没有锁门的习惯,他挨个屋子看了看,还尝试着喊了喊几个屋子里的人,没有回应,他才放下心来,蹑手蹑脚地进了钱念娣睡觉的房间。
看着躺在炕上,将毛巾被蹬在了一边,只穿着睡裙睡觉的钱念娣,钱龙滨血气上涌,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白天,他刚刚见到这个堂妹的时候,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头。
相较于农村那些小土妞,城里来的少女就是不一样。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脸蛋,自信大方的表情,衬托出凹凸有致身材的明黄色连衣裙,勾起了钱龙滨的邪恶心思。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是非常不对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自己最近看过的那些影碟中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还将自己跟钱念娣想象成了其中的男女主角。
村里的女孩子并不少,他之前上初中时的女同学们,即便是身体发育了,也都有一种羞耻感,总是穿着肥肥大大的衣服,将逐渐隆起的胸部线条给藏起来,可不像这个堂妹,能够大大方方地穿着修身连衣裙,毫不掩饰地展示着少女的好身材。
看着此时躺在炕上,已经熟睡的钱念娣,钱龙滨走了过去,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触摸那片神秘地带。
钱念娣可能是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动了动,却仍然没有醒过来。钱龙滨知道这是药效的作用,因此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了动作。
他还不能满足于这种手上功夫,很快脱鞋上炕,将钱念娣的睡裙直接掀了起来,骑坐在了钱念娣的身上,脑袋则在钱念娣的胸上蹭来蹭去,还时不时发出一种很享受的喘息声。
而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扒掉钱念娣内裤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吓的钱龙滨一激灵,马上从钱念娣的身上下来,用毛巾被蒙住了自己的头,一动不敢动,心里却在想着,为什么会有人没睡着。
进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起夜的钱龙川。他晚上并没有喝钱龙滨递来的牛奶。
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喝过牛奶,一是爸妈不给他喝,二是他不喜欢膻的东西。
原本不想驳了钱龙滨的面子,强忍着恶心勉强喝了一口,可是剩下的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对钱龙滨说自己去外屋地喝,正好顺手把杯子洗了。
实际上他是趁着家里人不注意,把牛奶倒进了泔水桶里。
起夜的时候,他见钱龙滨不在房间内,等到他解手回来,又听到钱念娣屋子里传来悉悉簇簇的声音,就想着进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谁知道刚推开门,就见到一个人影从钱念娣身上闪到了一边,钱念娣则衣衫不整地仍然昏睡。
钱龙川的实际年龄已经十二岁了,已经懵懵懂懂地知道了一些事情,看到这场面,隐约猜到了姐姐是被人给欺负了。
于是他本能地大喊:“来人啊,家里进贼了!”
与此同时,他又快步走到炕沿边上,将钱念娣的睡裙拉好,盖住隐私部位,并去拉扯盖在钱龙滨头上的毛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