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乐子人迟早变成乐子。
他程澈在诅咒自己嗝屁顺便砸穿列车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
闻言,景元摊手,“确实如此,但是……”
说到这里,白发男人微微抬手,指向一旁的阵法,“维护法阵很不容易的,你一会会就拆了三四层……”
这可都是钱啊!
“抠门,我前几天大晚上还给你送钱了!那些钱能再建一个幽囚狱!”程澈盯着景元,“想看我乐子你最好想想前辈们的下场,比如老桑博比如……比如你自己。”
景元:……
哎,这话说的自己成分也有点复杂啊……
“无名客在罗浮倒是没有犯罪,所以你拼回来吧?”景元笑笑,倚着小沙发看着程澈,微笑着开口,“好歹把你拆掉的阵法补一补,要不然我得多没面子啊……”
有欢愉一家子没面子的就可以了,他们巡猎还是得要点儿脸的。
程澈抿抿唇,转身捡起地上散乱的符箓,摸索着扔到合适的地方。
半小时之后,程澈转回来坐在沙发上盯着景元,“然后呢?”
“唔……没了。”景元沉吟一下,笑着起身,“这下就好了,走吧,带你走出幽囚狱,不过……”
说到这里,景元侧头看着程澈,迟疑道:“你真的不考虑在音乐节上面和他们一起伴舞吗?”
“不考虑,你想的话我可以勉强坑你去跳舞,放心,我会对外说你是被迫的。”程澈瞥了一眼景元,起身后才看向彦卿,“工造司的宝剑很多吗?”
“很多!超好用!”彦卿点点头,转而又补充道:“神兵利刃。”
可以怀疑罗浮的将军偷懒,但是罗浮工造司的匠人手艺不容怀疑。
程澈点点头,又探头找到被文书包围的白发女子,“姐姐,你觉得我挑什么样的剑好?”
镜流:……
遗忘她不好吗?
“随你。”镜流冷哼一声,目光扫过程澈后又看着景元,“带他离开。”
再不走真的要捅程澈八千剑教教他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了!
闻言,景元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旋即笑着点头。
白发男人的投影微微伸了个懒腰,毫不客气的将胳膊挂在程澈肩膀上,压低声音,“师弟,你先告诉我老师为什么不揍你?”
闻言,程澈伸手指了指自己,重复道:“来都来了,只是孩子,都是亲戚,大过节的。”
buff叠满,怎么打?
他可不是熊孩子,他明明是擅长利用优势的脑袋空空茫然无知小乌鸦!
虽然这个小乌鸦长得有点太大块了……
景元喉结滚了滚,一时语噎,“你是哪门子的孩子啊……”
每次听都觉得诡异,但凡程澈再矮十公分,他景元也能说程澈是个孩子!
程澈拍拍跟在一旁的彦卿的肩膀,轻声道:“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但是别人说他总角之年,那么……”
程澈算了算,抬眸看着景元,“我比他大不了几岁,你说我是不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