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胜文送到手里的东西,有了变化,从原来的巧克力和士力架,增加到了各种水果和点心。
娄晓娥也不拒绝,每天一边吃着这些东西一边琢磨着王胜文这个人。
……
该来的总会来,终于在第三周的周一,易中海、刘海中、傻柱(何雨柱)被请进了红星轧钢厂保卫处,阎埠贵则被请进了校长办公室。
保卫处和学校的的人拿着“申请书”,指责他们有抢夺国家财产的嫌疑。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清醒的认识,一直坚持自己的行为属于为困难邻居解决居住问题。
于是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被关进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黑屋里,阎埠贵则是被学校责令停发工资,回家反省。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里鸦雀无声,只是偶尔能听到秦淮茹家婴儿的哭啼声。
只有一个人是高兴的,那就是娄晓娥,每天几乎是在水池边等着王胜文,接东西的时候偶尔有手指间的接触都能让她的心狂跳几分钟。
王胜文的生活已经快格式化了:每天起床、洗漱、吃早餐、上班、下班、回家、洗漱、上厕所、看书写东西、上厕所、睡觉。
厂里的工作因为要建实验室,所以非常忙乱,新收的徒弟孙伟也跟着一起忙活。
孙伟的拜师礼是二百块钱,孙科长绝对不是个小气的人。
作为师傅送给徒弟的礼物,王胜文直接把孙科长背过的那个工具箱送给了他,并且经常交给他各种工具的使用方法。
这让孙伟在厂里得瑟的不行了,在厂里到处显摆,气得他爹直接就是俩耳光。
每个周日回学校打篮球,成了王胜文唯一的娱乐活动。
……
三天,只关了三天,易中海等三人就写了认罪书,从小黑屋里被放了出来,贾张氏还在里边坚持着,即便里边食物的供应量已经减到每天一个小窝头。
不是因为她的罪行,而是因为她在里边仍然总是骂人。
保卫处的逻辑很合理:骂呗,那就继续饿她。
放出来之后,四合院只安静了一天,心里气急的三位大爷又忍不住了,于第二天傍晚召开全院儿大会。
这次倒是挺直接,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王胜文身上,一个劲指责他把这事儿闹大了,说让王胜文低头认罪。
王胜文喜欢看他们的这种表演,一直吃着糖在那儿看他们表演,最后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到:
“我只是把你们的申请给厂里递上去而已,什么话也没说,能有什么罪责?你们不就是想抢我的宿舍吗?厂里处罚你们是应该的,你们今晚说的这些话,我晚上回去整理记录下来,明天再交厂里去,厂里怎么处理我就不管了。”
傻柱愤怒到了极点,红着眼睛就冲了过来。
王胜文早就知道傻柱的性格和打架的招式,一直防着他呢,一侧身,躲开他的撩阴脚,用脚尖轻轻在他脚后跟上往前一蹭,傻柱直接一个大大的一字马,随后就是一声惨叫。
“啊~~~~”
躲在秦淮茹身后的小男孩棒梗欢快地跳了起来:
“吆~~傻柱大劈叉啦,傻柱大劈叉啦!”
易中海马上就跳了出来:
“王胜文,你怎么能打人呢?”
王胜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我才没打人,是他跑过来踢我,被我躲开了。”
说着照易中海双腿之间就是一脚。
“嗷~~~”
易中海捂着裆部就蹲在了地上。
王胜文指了指他:
“看见了吗,傻柱刚才就是想这样袭击我的,我再给你们演示一遍。”
易中海愤怒到了极点,捂着裆部朝刘海中喊:
“打人了。快去派出所找人。”
王胜文嘿嘿一笑:
“嘿嘿,对,去派出所报案,你们那抢夺国家资产的材料还没送到派出所呢,正好让他们过来拿,轧钢厂的处罚是轧钢厂的,派出所还没出面解决呢。”
听到王胜文这么一说,三位大爷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易中海还是反应最快,立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老刘你别去了,还是咱们院儿里自己解决。柱子,你也起来。一个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住,丢脸!”
阎埠贵这时候说话了:
“傻柱,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随便动手的毛病?人家没动你就冲过来,这次肯定是你没理。”
傻柱正在地上用手艰难地把双腿往一块搬,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他们说话。
王胜文用手指一个一个地点着他们:
“告诉你们啊,这只是轧钢厂的初步处理意见,原件我是送到市工业局的,局里会开会研究以后进行处理,你们今天开这个会是想为难我、修理我,那我明天就去局里催催这个事儿,到时候可就不是派出所了,可能直接就是公安局和法院,抢夺国家资产一般都是直接枪毙,抢一分钱也不行!
同时,我会把这件事儿跟派出所和街道办反映,你们几位干的这事儿性质太恶劣,轧钢厂是捂不住的!”
说完,扭头就走了,只剩下一群呆若木鸡的人。
王胜文知道今晚四合院还不会平静下来,所以直接回家烧上一壶水,准备泡上一壶茶,边喝边看禽兽们的表演。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然是阎埠贵,老师这个职业肯定有一定处理社会关系的能力。
刚泡好茶,他就开始敲门,手里还提着两瓶酒。
王胜文堵住门口:
“嚯,阎老师这是要干什么啊?”
“王科长,这事儿我们错了,当时贾张氏答应我们事儿成之后给我一百块钱,所以我就被迷了心窍,做了让您生气的事儿。都是易中海张罗的,和我没关系啊!”
“和你没关系?那你跟着起哄干什么?我平时和你们家没仇没恨的,你们这合起伙来想欺负我,还说和你没关系?拿着你的酒赶紧滚吧,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想占我房子还想让我放过你们,哪儿这么简单?”
说完进屋插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