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老山院,一大群孩子便围了过来,小蔡文一下就成了团宠,被王姚和一帮孩子拉着去了后边的金鱼池子看鱼。
王胜文拿着行李下了车,转身对关芹芹说:
“看看吧,在上海待的时间长了,儿子和女儿全不理你了。”
女人一跺脚:
“哼,俩小白眼狼,再也不理他们了。”
一句话,逗得后面跟着的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王胜文进门跟翠花姨寒暄几句,便帮关芹芹去洗澡,这个时间,于小群、牧春柳都下班回来了。
王胜文忙活完关芹芹的事儿,便让魏妈妈和王秋菊去做饭,顺便拿出了很多买回来的水果点心,还有烤鸡烤鸭。
于小群拉住王胜文问:
“老公,你真让我去当那个空调器厂的厂长?”
“对啊,怎么了,有困难?”
“困难倒是没有,不过我感觉那样太忙了。”
“小群,我是这样考虑的,你在石景山区,要想升个正处级干部,有些困难。你这个性格,又不适合于去机关工作,那要是想升正处级,就必须靠咱们自己人。
这次我派了两个徒弟刘建荣和朱建民去了轻工业局,其实派他们过去就是为了帮你,他们当了轻工业局的副局长,肯定会从副处级升到正处级,可那不是他们自己的本事,而是靠他们的家里的关系。
既然他们能升上去,琪兰姐就有借口把你升成正处级的厂长,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你虽然忙点,但是有我那两个徒弟帮你,工作并不困难,所以只要工厂的产值上去,升正处级干部是自然而然的。”
于小群在王胜文的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你竟然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我觉得咱俩一个女儿太单了,我想给你再生个儿子。”
王胜文搂住她的腰肢:
“小群,咱女儿王小鱼还不到两岁,过几年再生可以吧?我觉得等你把空调器厂的生产理顺了,才应该生第二个孩子。”
“你承诺!”
牧春柳赶紧过来把她扒拉开:
“去去去,我们王树明都已经四岁多了,要生孩子也该轮到我了,而且我年龄也比你大。
老公,我那边厂里的工作已经理顺了,我想生一个女儿。”
王胜文一想,泰山老奶奶给的这个神力怎么这样,自己干的事业越多,怎么女人都抢着给自己生孩子?
这不合乎正常的逻辑。
行吧,泰山老奶奶任性,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神奇”了。
也搂住她的腰:
“行,既然工作顺利,那咱就生孩子,不过说好了,这边院子里的这帮孩子们,你要照顾好了。”
“根本就没问题,你没见翠花姨每天都乐呵呵的吗?看着是带一大帮孩子,其实是很容易的,都是他们一堆孩子自己玩呢,天天不是捉迷藏就是吊小鸡,玩累了就去看一会儿金鱼,晚上就看电视,他们过得欢乐着呢。
一会儿吃饭你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他们都很听话,现在我们这边,是魏妈妈给他们分菜,孩子们抢食,反而是吃得多,一个个吃得像小牛犊子一样。
有周琴这个医生在这儿,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生病。”
“嗯,现在昌平那边还送牛羊肉?”
“唉呀,你就放心吧,人家不但送牛羊肉,还给送猪肉呢。他们又开设了个生猪屠宰生产线,每天孩子们都能啃到猪蹄子,厨房里一口大锅,每天都是靠着煮猪蹄子,现在我们这边,已经实现了吃肉自由。”
“挺好挺好,哪天我让秦淮茹过来,她最爱啃猪蹄子。”
“我劝你还是别惹事儿,你不知道秦姐和翠花姨不对付吗?人家秦姐宁愿不吃这口,也不会过来的。”
“行吧,你在这边照顾好一群老太太就可以,魏妈妈和李妈妈虽然是咱们请过来的人,你们可不能怠慢了她们。”
“嗯,知道了,不过现在有翠花姨管理着她们,我们只是注意她们的身体健康。”
“嗯,今年我们那边就成立红星医院了,以后就让她们定期过去体检,每年两次。”
“我们厂里的员工也是?”
“对,肯定都是,这是给职工的福利。”
直到王胜文伺候完一大群孩子们吃完晚饭,蔡秀珍、祝琳、姚琪兰、柳叶四个人还没谈完,也不知道她们谈的什么话题。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王胜文问:
“秀珍姐,你们聊了些什么啊?聊了这么长时间?”
“还不是聊你的事儿?我感觉你明天应该去见见我姑姑。”
王胜文这次想了一下才回答:
“秀珍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想去,我的志向不在于此,别看我当上了工业局的局长,但是我仍然是守在我们那个红星试验厂里。
我之所以当这个工业局的局长还有红星轧钢厂的厂长,除了解决社会就业问题,最关键的是想让我的工作不受外部环境的影响。”
蔡秀珍在他耳旁问:
“你的工作是指你那些技术创造吗?”
“对,你用创造这个词用的不准确,应该叫搬运,我是把脑子里有的技术搬运出来,然后找到个切入点让它实现。”
“嗯,你脑子里本来就有这些东西?”
“对,本来就有的,我只是搬运,并且努力实现它们。”
“你这能力怎么来的?”女人问。
“这个能力,是一位老神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老神仙也让你和我们在一起?”
“和你们在一起倒不是老神仙给的功能,但是我总得找些人替我实现这些东西吧,我每搬运一种东西,老神仙就赏给我一个女人,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秀珍姐,你想想是不是有这个问题?”
“嗯,刚才我们四个讨论了一下,还真是这样,估计老神仙是派我们这些女人来帮你的,最明显的就是柳叶,因为她说,你一谈铁路运输专线的问题,她就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非常想嫁给你。”
“嗯,上海的丛芳菲和广州的梁淑贞也这样说过,她们对我的爱,根本不受控制,完全就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
蔡秀珍便扭住他的耳朵:
“你想没想过,如果你再继续做这种技术创造,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
王胜文疼的直叫唤:
“唉呀你个破娘们,下手真狠,哪儿有人对自己的男人这么狠的?
正是这个原因,我才往大项目上搞,因为搞大项目也是收获一个女人,搞小项目也是收获一个女人,不如我干脆搞大的,让我那些徒弟去做那些小事儿。”
女人揉了下给他扭红的耳朵:
“你不是说有老神仙吗?怎么也被我给扭红了?疼吗?”
王胜文开口便骂:
“你个破娘们,怎么不疼,你扭扭自己试试?老神仙是给了我技术,但是没给我金刚护体那样的本事。”
女人便笑了起来:
“嘻嘻,知道疼就可以,我告诉你吧,可能是老神仙派我来管着你呢,今天可没人护着你了,我扭个痛快!”
王胜文刚想朝门外喊,嘴巴便被堵住:
“你还想找帮手?不给你这个机会!”
……
第二天早上起来,蔡秀珍收拾好自己,便让王胜文去送自己。
王胜文当然知道是送她去哪里,于是上了车就很关心地问她一句:
“秀珍姐,你身体没事儿吧?”
蔡秀珍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