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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仆领命而出。
玉昭霁继续目光灼灼看着鬼墟幻市。
希衡站在天平之左,兔子摊贩站在天平之右。
从天平最中心升起一团透明的光球,里面滚动播放着一个个场景。
兔子摊贩竖着长长的耳朵,对希衡道:“对了,忘记给你说了,私人赌博由提出赌博的一方确立赌博形式。”
它伸出毛茸茸的手拉着自己的耳朵:“你这么美丽,我可不忍心像别人那样断手断脚,今天我们玩儿的叫做‘预知’”
它需要希衡的这副身躯,当然不乐意希衡断手断脚。
兔子摊贩说完话,天平中心的光球里也现出几个血红的大字:“母亲会选择先杀掉哪个孩子?”
“猜对者,胜利。”
希衡问:“若双方都猜对,判定谁胜利?”
光球中出现血红小字:“越接近事情全貌者,越优胜,越先作答者,越优胜。”
“好,没问题了,请开始。”希衡点头,专注看着光球内的发展。
一些围观的赌徒修士们看着这边的场景,则已经开始一片嘘声。
“兔子情屠在这里负责情绪的典当已经这么久了,是老手中的老手,高手中的高手,这女修……”说话的人摇摇头,“她都没去内部市场历练过,怎么可能赢得了兔子情屠。”
“可惜了,这么美。”
说话的赌徒们眼中都有邪异的光,他们全都认为希衡会输,一旦输,她就会万劫不复。
哪怕要她和别人睡觉作为赌注,她也会愿意。
赌徒们已经开始妄想一会儿怎么瓜分希衡。
希衡和兔子摊贩、也就是兔子情屠全都聚精会神盯着光球。
光球内,是一个破旧的茅屋,屋内一点家具也没有,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抱着一口铁锅匆匆出门。
身后赶来一个女人,满面是泪拉着他:“你不能把锅拿走,你拿走了我怎么烧饭?孩子们吃什么?”
男人有些不耐烦,抱着锅不让女人抢去,嘴里推脱道:“就差一把,我再赢一把就给孩子们带吃的回来,再给你带些胭脂水粉回来。”
女人哭求:“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你把咱们的田地当了、家里的牛当了,现在就连锅你都要拿走。收手吧,铁柱,咱们好好过日子,咱们不去赌了好不好。”
“大牛二牛,来,叫你们爹别赌了。”
屋内走来两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孩子,大点的孩子在哭,小点的孩子叫着爹、爹。
男人脸上有一分不自然,紧接着觉得在孩子面前丢了脸,勃然大怒。
他一脚踹开女人:“你这狗女人!你是要害死我?我不卖这口锅,还不上债就要被人拉去砍一只手。”
“你想看着我被砍手吗?早知你这样,老子当初就该当了你!”
他在女人身上踢了好几脚,抱着铁锅扬长而去。
屋内只剩下女人哀哀的哭泣声。
女人的眼里哭得流出带血的泪水,她面色怔然,呢喃着:“当了我、当了我……”
女人相信,赌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一定会卖了他,将来还会卖了孩子。
不,她们说不定等不到被卖的时候,就要被活活饿死了。
这样的生活过着有什么意思,女人红着眼看了看两个孩子,与其让孩子们在这世上受一个赌徒父亲的罪,替他还永远还不上的债,不如……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如行尸走肉般走到外面,捡回来一块硬得能砸死人的大石。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
光球中再次出现血红的大字:“母亲会选择先杀掉哪个孩子?”
这……
围观的修士们有些懵,这不是纯靠运气来猜吗?
那个女人明显是被赌徒丈夫逼疯了,一个疯子的举动,谁能猜出来?
兔子情屠的耳朵打了个旋儿,清了清嗓子,则立即说道:“先杀小儿子二牛。因为小儿子二牛站得离门口更近,那个女人要杀人,一定先杀近一些的,再去杀远点的大儿子。”
“还有,二牛性子更亲近大人一些,刚才也是他先和赌徒父亲打招呼。现在二牛看见母亲的情况不对劲,一定会上前安慰她,反而被疯狂的母亲砸死。”
兔子情屠的分析赢得许多修士的支撑。
它作答完毕,不怀好意地看着希衡。
其余赌徒也起哄:“美人儿,你呢?”
“你的答案是什么?可不能照搬啊。”
哪怕照搬,也会因为兔子情屠说得更早而判定他赢。
在这些赌徒看来,希衡必输。
他们哪怕看完疯狂母亲的故事,仍然没有一点点对滥赌的悔悟,反而兴致勃勃加入这场赌博。
希衡不看这些注定要迷失、死亡的人,她开口:“先死的是儿子大牛。”
赌徒们爆发出一阵惊天的笑声。
兔子情屠也摸着耳朵:“嗯……就你现在的处境来说,和我说相同的答案你会输,不如和我的答案截然相反,你才有可能赢。”
“你这么想,倒也没错。但是,你这个答案是错误的。”
它已经完全做好准备,拿到希衡的洞察力了。
所有赌徒都在看希衡的笑话,除了水镜另外那端的玉昭霁。
他静静看着天平中的希衡,风起,扬起了希衡墨云一般的长发,雪衣如画。
在赌徒们的污浊和恶意中,她站在天平的高处,仿若神明低眸,静看这场人间闹剧。
玉昭霁忽然抬手捂住心脏,希衡,真是宛如会发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