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娘娘入了宫,陛下天天进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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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光丰雨
“胡青牛,这可是我的生死兄弟。”彭和尚说道。
他在明教多年,当然了解胡青牛。对自己人堪称医仙,对外人那可是见死不救,若是让他知道这是张三丰的徒孙,那还了得?常遇春是个小辈,不敢跟师伯隐瞒,他彭和尚在明教里的地位可比胡青牛要高多了,眼下还是救狗兄弟的命要紧。
“生死兄弟?”胡青牛一愣,目光看向石破天。这孩子看着也不过十岁出头,怎么就和明教五散人成了生死兄弟?
“他就过我的命,又和我一同杀过鞑子,怎么不是生死兄弟?”彭和尚轻轻拍了拍石破天的肩膀,问道,“狗兄弟,你说对不对?”
“不对不对。”石破天懵懵懂懂,摇头道:“秃大哥,我们都是好人,都要生,谁都不能死,咱们是生生兄弟。”
“哼,听上去,倒算是个少年英雄。”胡青牛冷哼一声。彭和尚身为明教“五散人”之一,地位仅次于左右光明使者和四大护教法王,能和他成了生死兄弟,那可真是了不起。他心里暗自佩服,表情却依旧冷漠。
“当然是少年英雄。”彭和尚点头道,“他可是天鹰教少主,殷教主的外孙!”
“当真?!”胡青牛一惊。
“胡青牛!”彭和尚眉头一竖,“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胡青牛撇撇嘴,说道:“你和殷白眉这老东西的外孙做兄弟,那你岂不要叫殷白眉爷爷?”
“叫什么爷爷?!”彭和尚眼珠子一瞪,“明教上下皆为兄弟,休要混为一谈。”
“哦?他是明教中人?哪个分坛的?”胡青牛随口问道。
“啊这……”彭和尚嘴上没把门,只顾着说着痛快,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咧嘴笑了笑,冲着常遇春挤眉弄眼,想让对方赶紧编个故事出来。
可常遇春也是性情憨直之人,让他说假话,更是难上加难。听了胡青牛的问话,便拱了拱手,说道:“师伯,他并非明教中人。”
“不是明教中人?”胡青牛看了他们几眼,刚才彭和尚明目张胆地使眼色,他就觉得有猫腻,便沉下脸来,问道,“那是天鹰教了?”
“也,也不是天鹰教。”常遇春摇头道,“他的太师父,乃是武当张三丰。”
胡青牛一怔,怒道:“武当派?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常遇春便将这一路发生的故事讲了出来,待听到石破天一路寒毒发作所受煎熬痛苦,饶是彭和尚和白龟寿这般汉子,也忍不住暗自唏嘘不已。
听完常遇春所言,胡青牛冷冷说道:“你说他是少年英雄也好,是生死兄弟也罢,这又与我何干?我的规矩你们都知道,决不为自诩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疗伤治病!”
“胡青牛!你这厮真是头倔牛!”彭和尚大声叫道,“他是张三丰的徒孙,可也是殷白眉的外孙!徒孙和外孙,一个没有血亲,一个有血亲,哪个更亲近?!”
此话一出,胡青牛心里有些动摇。
石破天见他们吵起来,心里着急,说道:“你,你们别吵啦,大家不是好朋友么?我,我的身体也很好,没有什么病的,大家和和气气,比什么都重要!”
众人听他如此说话,皆是一愣。白龟寿说道:“此事牵扯到少主和殷教主,我原本也不好开口,可听了刚才少主所言,我想问胡先生,少主这般性情中人,又与天鹰教有着莫大干系,胡先生也不愿救上一救?”
“你们嚷嚷什么?”胡青牛骂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狗杂种,我问你,你可愿加入你外祖父的天鹰教?”
“师伯,不可!”常遇春大声阻道,“他太师父张真人有话在先,绝不能勉强无忌入教!”
石破天浑浑噩噩,却听到了“太师父”三个字,连连点头道:“牛大叔,咱们今天才刚认识,要是你跟太师父比,肯定是太师父更好些,我定是听太师父的话。”
“什么牛大叔?!”胡青牛一愣,却不生气,“你这小子,上来就攀亲戚,果然和殷白眉一样不要脸!”
“啊?”石破天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要啊,谁说我不要的?要是没了脸,吃饭喝水,不是都要漏出来了?”
众人听了,忍俊不禁。胡青牛平日里沉默寡言,倒也不是不愿说话,而是没人陪他说,此时石破天傻愣愣的,虽说只是个孩子,却对他丝毫也不畏惧,说起话来,声音憨直响亮,听了也不像是中了寒毒的样子。
胡青牛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只觉他脉搏跳动很是奇怪。
“咦?”他眉头一皱,原本搭在手腕上的单指变成两指,眉头越来越紧,又变成三指。
白龟寿大气不敢出一口,他只听常遇春说少主中了寒毒,却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怪病,竟然能让堂堂“蝶谷医仙”如此皱眉。
而胡青牛心里,则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石破天的脉象中,竟然有种他从未见过的寒毒之气,放眼天下,只有玄冥神掌才会如此阴寒狠毒。而这阴毒似乎已散入五脏六腑,胶缠固结,可偏偏又有股怪异的内息,似阴似阳,在与之相抗衡,其中之怪异,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而喜的又是,他一生潜心医术,从未遇到能将他难住的疑难绝症,即便是病入膏肓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这才有了“医仙”的外号。如今遇上这种有生以来最难见到的阴毒,那可真是酒鬼掉进了酒缸里,得了个天大的喜事。
“你怎么还不死啊?”他摸着石破天的脉,不解地问道。
“我为何要死?”石破天一愣,“我该死吗?”
“你这体内,一股阴劲,一股阳劲,还有一股更歹毒的寒劲……你这是被多少人打过?”胡青牛脸色越来越青,满脸的不可思议,“换做正常人,早就死翘翘了。你怎么还没死?”
“呃……”石破天想了想,忽然惊叫道,“难道我不是正常人?!!”
这段时间连遇怪事,人人都认识他,可他却谁都不认识,脑袋整日迷糊,不知身在哪里,不知自己是谁,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嗯。”胡青牛白了他一眼,继续把脉道,“正常人也没有叫狗杂种的。”
“可是,我狗杂种,你叫胡青牛。”石破天纳闷道,“牛大叔,难道你也不正常?”
“谁是你牛大叔?!”胡青牛骂道,“你背后一位是武当仙人,一位是天鹰教主,我可不敢高攀你。”
“牛大叔,什么是高攀?”石破天纳闷道。
“就是你很高,老子够不着。”胡青牛没好气的回应道。
“不不不,牛大叔,我哪里高了?”
石破天笑着摇头,“你看我个子这么矮,你想攀就攀,随便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