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福回过头,问道:“少主,他若想打死小人,小人要不要还手?”
“福伯,他为何要打死你?”石破天目光落在光头大汉身上,“你要箱子,我便给你箱子,为何想要打死我福伯伯?”
“小砸!我看你小小年纪,脑袋似乎不太灵光。我重新说啊……”光头大汉摸了摸脑袋,刀尖指向石破天,“我要的,是那箱子……啊!”
可他“里的金银”还没说出来,手腕一麻,“钢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对啊,你要的是箱子,我给你的也是箱子啊。”石破天纳闷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说话不利索,刀也拿不住?要不我给你针灸几下?”
“我,我……谁他妈打的我?”光头大汉捂着手腕,也不知刚才哪里飞来的什么暗器,瞧了瞧手腕,只有一点淤青,却没有伤口。
“谁打的?”殷无福回头问道。
“不是我啊,大哥。”殷无禄摇头道,“我在看戏呢。”
“也不是我啊,大哥,我在吃花生。”
殷无寿嘴里嚼着什么,把手中花生壳扔在地上,也摇了摇头。
光头大汉一愣,眉头皱起,低头一看,地上果然有一颗花生米。
“那个老头!”他冲着殷无寿喊道,“你!是你打的?”
殷无寿冲石破天抱了个拳,问道:“少主,他问我话,我该怎么回?”
这些天,石破天已经习惯了跟他们的交流方式,便问道:“寿伯,是你打的吗?”
“是。”殷无寿点点头。
“咦?寿伯,你会暗器?!”石破天惊讶道,“怎么扔的,我怎么没看见?”
“花生米。”殷无寿伸手掏出几粒带壳花生,拨开一粒,递给石破天,“少主要不要尝尝?”
“寿伯,你这么厉害?”石破天眼睛亮了起来,“教教我好不好?”
“少主想学,小人当然要教。”殷无寿说道,“你看啊,把花生米这样捏住……”
“喂,你们搁那唱戏呐?”光头大汉恼羞成怒,抬手一挥,“给我杀了他们——”
话音未落,殷无寿手腕一抖,只听见“扑簌簌”几声微响,周遭的数匹骏马陡然间惊厥长嘶,马蹄翻飞,尘土飞扬,马背上的黑衣人竟是力不从心,难以稳握缰绳。一时间人仰马翻,场面混乱不堪。
“当心暗器!”混乱中,有人惊呼出声。
“你那不是废话?!”有人骂道,“谁不知道是暗器,躲不过去啊!”
殷无寿也不管其他,嘿嘿一笑,问石破天:
“少主,看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