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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停在高档会所外，项恺想在外面等他，“你进去吧，我去抽根烟。”
“我们一起，你还没吃午饭呢。”林子彦坚持等着项恺停好车带他一起进去。
两人走进贵宾室，林子彦的合作伙伴已经到了，项恺注意到陪在对方身旁的男伴，是自己被林子彦送进俱乐部时，那个白人男孩。
项恺的脸色有些难看，林子彦也很意外，男孩还在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林子彦不安地抓住项恺的手，项恺面色木然地扯开他，沉声说：“忙你自己的事。”
坐在餐桌后的男人起身，“林总，好久不见。”
林子彦只好硬着头皮和合作伙伴寒暄，两人工作的事情谈完话就要喝酒，“林总，我在这里存了一瓶好酒，你得陪我亲自去地窖取。”
林子彦心想，太好了，正好自己去挑一瓶好酒找个借口带项恺溜走，然后去过二人世界。
男人刚起身，坐在他身旁的男孩就拽着他主动吻上去，男人无奈拍了拍男孩的屁股，朝着林子彦和项恺耸肩，“有点磨人，不好意思。”
男孩俏皮地吐了吐舌，瞧着林子彦的眼神有些暧昧不明的勾引意味。
“我觉得这个礼节还不错。”林子彦一脸期待地看向项恺，项恺冷冷地地回了他一眼，林子彦畅快地笑。
“林总，请吧。”
林子彦和合作伙伴走出贵宾室，只剩下项恺和男孩两个人，男孩注意到项恺的眼神，朝他眨了眨眼睛，项恺皱起眉头，脑子里全部都是男孩在俱乐部时享受又痛快的神色。
项恺想他比自己更坦诚，享受情事，更接纳这具身体的异于常人。
男孩端着酒杯走过来，项恺率先直白地开口：“我见过你。”
男孩还以为这是他拙劣的搭讪方式，“让我想想，是在梦里吗？”
“在俱乐部里。”项恺淡淡地开口，“我还知道你和林子彦的关系，知道你的身体……”
男孩只是微微有些惊讶，转而眉眼妩媚的说：“那你喜欢我的表演吗？”
项恺怔怔地盯着他，“我……”
男孩俯身，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开口：“你对我好奇吗？”
男孩的唇凑过去，轻轻地开口低喃，“想试试这滋味吗？”
项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林子彦拿了瓶好酒，推开包厢门就看到男孩快要跨坐在项恺怀里了。
项恺瞪大眼睛盯着林子彦，男孩顺着项恺的目光瞧过去，“啊，林先生，你回来了。“
林子彦的脸上凝着一层冰霜，深邃的眸子阴鸷骇人，沉声开口：“滚。”
男孩被他吓了一跳，合作伙伴见状走过去搂住男孩的腰，“林总，今天是我带的人失礼，下次亲自上门致歉。”
对方强制地带着男孩离开。
空气里弥漫着焦灼的气味，贵宾室内静得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项恺不明白林子彦哪来的火气，站起身问：“要走了吗？”
“走？”林子彦放下酒瓶，整个手掌都在抖，“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项恺反问：“解释什么？”
林子彦盯着他的样子，怒火填满胸膛，但他心里慌得不行，害怕项恺再一次离开，怕自己还是做错事。
他站在项恺面前，捧着项恺的脸，克制着自己难受地说：“我是你的男朋友，我进来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热，你不想和我解释点什么吗？”
项恺攥着他的手腕，感受到林子彦冰冷的手掌，项恺不想说自己好奇男孩怎么能如此坦然接受这种身体，“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操！”林子彦骂了一句，转身背对着项恺，急促地深呼吸。
项恺奇怪地盯着他，“你怎么了？”
“如果是我，我和别的男人亲热，你会无动于衷吗？”林子彦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反问他。
项恺想到今天林子彦在办公室的事，“我不明白，我不插手你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还要管你去和谁上床，我们这样不好吗？”
“不好！不好！不好！”林子彦快要咆哮出来了。
项恺觉得林子彦又在发疯了，“操！”他骂了一句准备离开。
林子彦拦住他，手掌攥着项恺的肩膀，气得语无伦次地说：“项恺，今天咱俩在这就必须说清楚，就必须有一个人承认他吃醋了！”
“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难受！你怎么就不能承认呢？”
“你怎么就跟我不一样呢！”
林子彦抱住项恺的肩膀，埋在他的颈间闷闷地说：“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