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朱队长您刚才只说了养气法、运气法、暴气法。”郝天据理力争道——
“内力法门多了去了!没有最为重要的【横练法】,我算哪门子学了你的《金钟罩》啊?”
“呵!横练功法千千万,没有内劲法门御动不过都是三六九流。”朱翀愤怒道——
“你将我的内劲法门精要都听去了,《金钟罩》随时可成!你还说没有偷学我的金钟罩?”
一看朱队长不讲理,郝天立刻求救般的看向了师傅。
王根闷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老朱,你到底想怎样?”
“我能想怎样,你们哄骗了我的绝学,还想我怎样?”
“你总得说出个章程吧?”
朱翀掷地有声道:“这小子偷学了我的功法,要么我废了他的经脉,要么他拜我为师!”
“郝天你愿意拜朱队长为师吗?”王根亢声道:“你若愿意,师傅我也很开明。你若不愿意,那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我去,师傅你喝高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暗念一声后,郝天大声道:“师傅,朱队长也听了你的《化天战气》,这顶多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啊?”
“哦?”
王根呆愣了一下,“咚咚咚!”又是三杯酒下肚,作思考状。
“扯哪门子平?我与你师傅那是交流武学!”朱翀咆哮道:“没看到你师娘都离去了吗?你还窝在这里偷听,你讲不讲武德?”
“老朱够了!”王老师亢声道:“这么晚了还大喊大叫,街坊邻居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你说怎么办?”
“我就让于你半个弟子,郝天给朱队长敬酒!”
郝天瞬时瞠目,咋舌道:“师傅,你要不要洗把脸再说话?”
“你放心,师傅我清醒的很,千杯不醉,嗝!”
“这还差不多!”朱翀拽着郝天往酒桌前靠。
“不是,我师傅喝醉了,师娘!师···嘶嘶!”
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痛的郝天直抽冷气。
“我也很开明,一切从简!”朱翀道了一句,拿起酒杯过了一下郝天的手,又接回来一口闷下。
郝天眼珠子差点瞪飞出去,不禁暗道——拜师还能这样草率?
王根又是一杯酒入喉,横目道:“喝了拜师酒还不走?小天送客,嗝!”
郝天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老虎钳子掐了出去。
肩膀被扣的疼痛难忍,郝天嘶嘶呵呵道:“朱队长,你轻点!”
“小子,再不改口,我就捏断你的骨头。”
“朱师傅,你老手下留情啊!”
“把【朱】字去掉!”
“师傅,您轻点!”
“这还差不多!”
郝天揉着肩膀、晃着甲骨,在院子外左看右看,好奇道:“师傅,你的车呢?”
“呵!在这汲城蹚步,还用得着车?”
“师傅艺高人胆大,厉害!不过时间晚了,您又喝了这么多酒,要不和我在这挤一挤吧?”
“徒儿你有心了,不过不用。这汲城里的阴邪,见了我都得躲着走!”
看到朱翀如此豪气冲天,郝天也发现自己多虑了,崇敬道:“那师傅您慢走!”
“嗯,明天下午我正式开始传授你武功。”
“好的师傅!”郝天立刻应声,从心里讲,他确实垂涎《金钟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