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若是不信,过两天我酒馆开业邀请您老去喝上一喝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在坐几位老者都有些惊讶于李长山对于许少安的态度,虽然李长山对于许少安的优秀言之凿凿,但这人毕竟在外风评一般,这忽然变得文采斐然,着实有些让人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尤其是那个中年人,看着许少安的这副殷勤嘴脸有些嗤之以鼻,表面却是和颜悦色。
他可不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酿出来的酒会比市面上的酒好。
李长山却是被许少安的话弄得有些期待,“哦,被小友你这么一说,老朽还真想快点尝到你的酒。”
许少安笑道:“小子不会让老先生您失望的,我定会让你喝出那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感慨来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许少安随意说出来的一句,竟是让在场之人都双眼一亮。
李长山跟几位老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笑了起来。
李长山道:“好一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中年人也被许少安的这句妙语感到有些惊讶,只觉得这人若不这么自大,或许是个不错的苗子。
“小友真是妙语连珠啊。”
李长山丝毫不掩饰对许少安的喜欢。
他开始向许少安介绍起在坐的众人,当介绍到中年人时,李长山神色显得更为敬重了几分。
就听李长山道:“这位是京城来的朋友……”寻思着该怎么跟许少安介绍呢,这中年人自己开口了。
“在下姓楚,名布衣。”
楚布衣?
这名字跟这人的打扮可不像,这一身贵气,跟布衣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好不好。
尤其是他发现李长山在看这人的神情似乎与别人不一样时,他就越发肯定这人不简单。
对于这种不简单的人,许少安觉得该舔的时候还是得舔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舔对了,说不定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呢!
然后他发现,他竟然不会舔。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是跟对方拱了拱手,这感觉好像还有些瞧不起对方似的。
楚布衣也这么觉得,心想着这人很傲慢啊,我都自我介绍了,你小子难道不介绍介绍自己吗?
就见许少安自来熟的坐在了预留给他的位置上,有些目中无人似的。
可不是许少安目中无人,只是这会儿他一个劲的在内心骂自己,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关键时候掉链子了呢?
他正尴尬之中,好在李长山缓解了气氛,“小友,我知道你的嘴刁,看不上这些酒,但你既然带了酒过来,是不是也准备喝上几杯?”
他重拾了之前的话题,许少安立马就接茬,“其实喝酒就是喝个气氛,也不一定要什么好酒,曾几何时我也跟好友在下九街的劣质酒馆喝的酩酊烂醉。”
“最重要的是,喝酒的对象是不是同道中人,若是同道中人,这酒即便是苦的,也能苦中作乐。”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是这个意思嘛。”
李长山听的乐呵呵的,“我现在倒是懂了,那天十里亭你之所以不喝老朽的酒,可是觉得老朽与你非同道中人?”
哪里?我是嫌弃你不卫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