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手抽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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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若浅溪
文会上,随着吴绮罗抄诗越抄越多,公告牌上所粘贴的诗词越来越多,广场上的叫好和鼓掌声渐渐停歇。
不是因为诗词不好,而是因为这接二连三贴上告示牌的诗词不仅好,而且首首惊艳,这就叫人震惊的呆若木鸡了。
整个广场在这个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但很快这种安静就被打破,现场再次掀起浪一般的掌声和欢呼!
中央露台里的气氛完全没有跟上广场上的节奏。
太后对于这些诗词却是无甚造诣,只是匆匆过眼便交到了摄政王的手中,说了句,“哀家对诗词无甚了解,还是先让摄政王掌眼后,说与大家听吧。”
摄政王点了点头,将视线落到了那第一首诗词之上,下一刻就见他双眼一亮,只是片刻后这双眼中却显现出一抹疑惑之色。
见大家都一副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摄政王说道:“许少安的这首诗……不大像是他这个年纪能写的出来的。”
“此诗就让本王吟诵给大家听,大家说说各自的看法吧!”
大家一听都竖起了耳朵,都想知道许少安作了一首什么样的诗,能让摄政王说出这番话来。
“此诗名为《登高》”
摄政王用饱满的情绪吟诵起这首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他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带入到诗中的意境之中,以至于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眼神之中甚至还带上一丝遗憾之意。”
摄政王吟罢,将诗词让人传阅开来,或许是因为摄政王的情绪很到位,以至于有些人都还在诗中的意境之中还没回过神来。
“好,好,好!”
明堂先生这会儿连说了三个好字,“当真是旷世佳作啊!”
张士诚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不过……如王爷所说,这诗的确不太像许少安这般年纪的人能作出的!”
大家纷纷看向了明堂先生,就见明堂先生摆手道,“此言差矣!”
他转头看向高台上的许少安,笑道,“这小子是个感性的,是个很能感同身受之人,估计是这小子遇到过这样怀才不遇壮志未酬之人,因此而作。”
“大家莫要忘了那首《江城子》,那是许少安感念师傅陆重楼思念亡妻而作,那小子十七岁的年纪,却能将那份思念亡妻的感情描写的淋漓尽致,是因为他有着别人所没有的无以伦比的共情能力。”
葛奉先葛老这会儿不由得湿了眼眶,是因李长山提及了《江城子》,不禁喃喃道:“是啊,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葛老略带嘶哑的声音在此间回响,大家都不由得看向了他,便见他没来由的潸然泪下。
待他喃喃完,才道他是因为那首《江城子》,才道他与他的亡妻之间的伉俪情深。
葛老止住眼泪,将脸颊上的泪痕拭去,而后说了一句,“在老夫看来,许小友能作出什么样的诗,老夫都不会意外。”
言下之意,这首《登高》虽然颇有些老气,但不妨碍这的的确确是许少安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