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母改嫁,我跟继父约法三章
- 胎穿不到两岁,父亲去府城院试途中出了意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祖父当月就伤心离世,祖母缠绵病塌两年,丢下一屁股债还是走了,几年后,娘亲实在背不起生活的重担决定改嫁,嫁就嫁吧,他不是想不开,只是这个男人他得见见,有些话得当面说说清楚……
- 晓春三月
- 靖康之后,率岳飞拾山河
- 靖康之役,山河破碎。纵是岳飞这等绝世良将,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换来的依然是满怀悲切。后世教书匠沈放起于太行山,满身反骨,离经叛道,却一次次击败金人铁骑。当他把《满江红》反赠给岳飞时……
- 秃笔画方圆
……
……
众人合力挖坟,门头岭的这处山寨现在竟成了一座坟墓,看着一具具无头尸体被扔进那挖好的大坑。
赵晴拉了拉赵佗的衣袖,捂着鼻子,忍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赵佗,我们回去吧!”
“这就忍不住了,这世界上比这还残酷的事多得多,你以后有的受的!”赵佗道。
赵晴再也忍不住转身跑了,赵佗也只好跟着她。回到卧龙寨,这丫头就病了,待在屋里,还裹着一床厚厚的棉被,却还忍不住的打寒颤。
“赵姑娘,你这是受惊了,老夫保证喝了这碗药就好了?”孙大夫给赵晴熬了一碗药捧进去了屋中。
对于赵佗兄妹的身份,许少安并没有公开,因此整个山寨知道这两人真实身份的,也就只有许少安。
赵晴捧过药碗,对着孙大夫使了个感激的神色,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却是因为药太苦下一刻竟又都喷了出来,连手里的碗都因此没拿稳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哐当”响,瓷碗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只觉,这恐怕是她有生之年喝过最苦的药了。
“小妹!”
赵佗终于开始担心起来,自家小妹这心理创伤好像挺严重的啊!
“不要过来,让我静静!”赵晴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过来,一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赵佗与孙大夫相视一眼,对此有些束手无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赵佗只好道:“小妹,要不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孙大夫开始收拾地上撒了一地的药,黑色的药将漆成红色的木地板染黑了一片,孙大夫叹息一声,喃喃道:“好好一个姑娘,给吓坏了!”
“这世道真他娘的黑啊!”
……
这一夜,山贼们都很忙,忙着进山。
狡兔三窟,这山贼又何尝不是?
将军山上的山贼在定州城那些当官的眼里只不过一些虫子,可这些虫子往往会呈现出一种让人惊叹的生命力。
其实官兵再厉害又如何,对于这些山贼而言,惹不起,藏起来就是,待风声过去,他们就又会回来。
“大哥,寨里头所有的物资都运到山里来了,这里很隐蔽,那些官兵绝对找不来的。”闫延秀密林中穿出来。
“让弟兄们都机灵点,全都给我穿着藤甲带着兵器睡觉,还有……吃的喝的都看好了,别落了门头岭的后尘!”闫延章不禁打了个激烈,摸了摸脖子,今个儿白天看见那么多无头尸体,总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凉。
在门头岭的时候,王怀英还有些没说的事,就是门头岭的山贼之所以无声无息的就被屠戮殆尽,是因为门头岭中出了内鬼,在饮用的水缸中下了蒙汗药,以至于所有人都在昏迷中被割下了头颅。
所以才有了他这么一句,但让他更担心的是,在他的闫家寨中也有内鬼。
“师傅,您觉得咱山寨有内鬼吗?”闫延章忍不住问王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