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这青朝汉家文人的风骨还是有的,只有柏贵那种满人八旗子弟才容易软骨头。
难道也死在观音山顶上了?
明天考试题目自己是提前知道了,无奈没人帮写啊,思路有但如何组成八股文可是难事,找谁给自己出一篇范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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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阿娇又开始吐啊吐了。
王浩连忙上去给她拍拍,说道:“你又是何苦呢?好好在南洋待着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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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脸色惨白,转头怒道:“搞的好像我一辈子在南洋不用出去了一样,你们都走了,牌局都凑不齐。”
额...好吧。
王浩犹豫了下要不要掐掐她耳朵上的翳风穴,但看她又开始吐了,不管了,大不了被她捅一刀,大丈夫哪有不挨刀,掐到就是赚到不是。
“喂,你干嘛?”阿娇感觉自己耳朵被掐,连忙叫道,双手已经摸向腰间匕首处。
“马上好马上好,你忍一忍。”王浩右手掐住阿娇左耳,身体连忙拉开距离。
两人就这么僵住一分钟,阿娇拍开王浩手臂,道:“我进去躺会。”
不知道是偏方真有用,还是阿娇吐得差不多了,原本煞白的脸蛋竟多了一分血色。
三艘军舰已经远离了鳄鱼岛,速度飞快,笔直地往龙鼓水道而去。
王浩站在甲板,远眺海尽头的天边。
台风过后,云雾还未完全散开,但雨过天晴,太阳的光线已经渐渐从穹顶中透出,破开层层云霭,形成一道道通路,天空和海面都被分成了一块一块明暗不同的蓝色。
“丁达尔现象,原来这么美。”
“王浩,看什么呢?谁是丁达尔?”叶之名也走上了甲板,看来腿包扎后好的差不多了。
“嘿嘿,这人应该还没出生呢,以后我把这种景色命名为浩气效应怎么样?”王浩瞎扯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景色是不错,只有暴风雨后,天空才会被洗涤的这么干净。王浩,人间也是如此,以后南洋交给你,你可别整的乌烟瘴气了。”叶之名也欣赏起了美景。
“总督,你话里有话啊。放心吧,暴风雨会刮过大夏所有地方的。”王浩指了指远方的天空,说道:“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
傍晚时分,一艘军舰驶入了王家湾。
“大苟,回去陪陪小铃铛,我考完试回来接你们。”王浩在甲板上对着大苟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