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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一道讨厌的声音传来。
徐阳抬头看去，却是王九郎。
王家和圣莲教走的很近啊。
“嗯。”
“那你先去里面把房间打扫一下，简直没法坐。”
进入王九郎指定的房间，徐阳心中一喜。
这是一间书房。
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书籍，还放置有一些杂物。
桌子上摆着镇纸和笔筒，里面插着一些普通的毛笔。
趁着打扫的机会，他上去摸了一下，发现全都是普通货色，没有一枝蕴含制符经验。
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徐阳开始打扫起来。
差不多打扫完时，一名炼符八层的白须老者走进制符堂。
“胡师！”王九郎恭敬地行了一礼。
“嗯，听说你要学制符之术？”
“是的。”
白须老者点了点头，问道：“可有基础？”
“学过一段时间书法，这些毛笔就是我日常练字所有。”
合着是你的笔，这不白耽误功夫吗？
徐阳暗中吐槽，刚才还抱着极大的期待挨个摸了一遍。
“我看看。”
见白须老者要考校一二，王九郎自信地走到书桌前，铺好纸蘸上墨水提笔疾书。
徐阳站在一旁撇了撇嘴，这货摆的架势十足，可惜基本功不行，下笔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
许是察觉到他的嫌弃，白须老者看向他，问道：“你觉得如何？”
“火候欠缺，”有打击王九郎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反正明天不来了：“笔锋还是散的，说明转笔不得其法。”
“哦，你懂书法？”白须老者来了兴趣。
“略懂，”徐阳无视了王九郎想要吃人的眼神。
“那你来试试，”白须老者有心考校一下。
徐阳放下抹布，大步走到桌前，挤开王九郎。
提起毛笔，又嫌弃地插回笔筒，重新换了一枝。
王九郎恨的牙痒痒，可又不敢在白须老者面前放肆。
“你为何不用他那枝笔，”白须老者兴趣越来越浓。
其实，徐阳纯粹是刺激一下王九郎，可老者这么问，他自然得有个说法：“用笔者习惯不良，时间久了磨损就跟着走偏了。”
“呵呵！”
白须老者笑笑，这些说有些吹毛求疵了，不过确实多少有些影响。
如此又换了一遍，徐阳还是表现出不满的神色。
最后，他提起最初那一枝。
“你不是磨损走偏了吗？”王九郎终于忍不住了，换了半天你还用第一枝是吧。
“我有得选吗？”
“那就用老夫这一枝吧，”这时，白须老者拿出一枝狼毫笔递过来。
“多谢前辈！”
徐阳眸光发亮。
接过笔，系统传来提示。
【狼毫笔，不入阶】
【这是一阶圆满符师的练习之笔，蕴含古月制符术的大量经验，可镶嵌】
【镶嵌条件：无】
【镶嵌效果：古月制符术（一阶中品）圆满】
“好笔！”
徐阳有些夸张的叫道。
王九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这枝笔都有些秃了，怕是快要报废了，这马屁也拍的太夸张了。
“光看这笔锋，毛丝中潜藏的暗劲就知道用笔者功力深厚，必是一位大书法家。”
白须老者目光在王九郎脸上扫过，喜眼闪过一丝不喜。
吴坛主强硬要求他带一个徒弟，可凭什么我的技巧要传授给他人，说到底我也是聘请而来。
虽说传授多少由自己说了算，可也要看心情。
转向徐阳时，老者脸上露出一丝自得。
这后生多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