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此地有人通匪了。
“这还真让人怀念啊。”荆忠望着某处火光四起小村庄笑着道。
荆忠一路过来,却是没什么机会,这样的瘾,只过了三四次,荆忠自然是不满足,因此他命令副将马成率领大军前行,自己却带着另一个副将辛苟,带领五百亲军,向前进发。
这辛苟是荆忠为匪时候捉的一个娈童,本来想玩玩就活埋了,但没想到这辛苟最是能奉迎,慢慢的竟然成了荆忠的心腹仆人。
这辛苟为人向上媚而娇,向下却是狠而辣,荆忠最是喜爱,因此自己做官,也给这辛苟弄了个团练使的职位。
辛苟知道荆忠意思,便一路上各处寻找合适地方,眼看着都要离开河南地界,也没有个好地方,不由得心急。
这一日,这五百人向前,前面却是汤阴县。
荆忠不耐烦去见县令,便让人传信儿,大部队在后,自己这支小部队要在周围剿匪,令汤阴县不许随意外出,只等着接待大军。
汤阴县令自然遵从。辛苟却跑到荆忠面前,奴颜道:
“小人再去为主子寻乐子,我看此地离着那贼地不远,便正好有那通敌的恶人。”
荆忠喜道:“却是快快寻来。”
辛苟得令,急忙带着三五个骑兵,纵马到四周寻找偏僻的村庄。
一下午下来,却是没有合适的,不是镇店太大,就是挨着官道,不便动手。
正当他垂头丧气之时,却发现山坳里有个村子。
这村子规模不大,人丁却是兴旺,最主要的是这村在山坳里,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与外界沟通。
辛苟一看,不由得喜上眉梢,忙派人去寻自己主子荆忠过来,他带着三个人却是纵马进入村子。
他们一进村就被人发现,不一会儿,村中保正出来,却是个白胡子老头。
辛苟一脚踢开一个凑太近看热闹有些当道的孩子,摆弄着马鞭,走到保正面前。
“老东西,你看好了,老子是天水团练,奉令到你这地方剿贼,你们村叫什么名字?可有贼人?”
他语调尖利,阴阳怪气。
“回大人,这里是程岗村,小地方,都是种地的百姓,不曾有什么贼寇。”保正弯着腰回道。
“你说没有便没有了?我看你这村离着那山东贼的地盘不远,定然有人勾结贼人,你这老东西在此瞒我!”
那老保正听辛苟这样讲,吓得连连施礼,口中只道:
“小人说的属实,小村地处偏僻,平时都不曾有什么外人,更不要提什么勾结贼人了。”
“哼!既是如此,便教你们男女都来,本官要一一核查!”辛苟怒道。
“这...”老保正一时语塞。
辛苟却是扬起手中马鞭,“啪”的一鞭子抽在保正脸上,老保正旋即倒了下去。
辛苟踩住老保正,扬起马鞭,口中道:“你这贼男女,还想遮掩贼人不成!”
却待扬手要打,马鞭的另一端却被人捉住,任凭用力,却也抽出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