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胜利终将是属于我们的,毁灭吧,破坏吧!用鲜血声取悦我吧!”
随着嘎拉蒙逐渐向着城镇进发,柳莽发出狂笑,完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拎起了婉青山的脑袋说道:“啊,你听听,多么美妙动听的惨叫声啊,你们家族在母星上大力推动的那些音乐更不及这惨叫声一分!”
柳莽提到音乐对着婉青山又是一脚,在他看来就是音乐这无聊的东西使他的种族变得软弱了起来。
后世的宇宙文明学家认为蝉星人历史上有两次重大的思想启蒙,一次就是婉青山的先祖在死前发表的宣言,他给蝉星人埋下了一颗和平的种子。一次是音乐的引进,他解放了所有蝉星人被压抑的思想。
曾经蝉星人的文明没有音乐,也不需要音乐。地位高的蝉星人满脑子都是侵略与破坏,他们对音乐没有兴趣,而地位低贱的蝉星人每天都要为生存拼命的工作,一天十八小时工作制度,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更别说欣赏音乐了。
直到有一天,几个因为遇到奥特曼而任务失败蝉星人回到了切尔索尼亚行星,他们只带回了一个同伴的尸体以及几个在蝉星人眼里稀奇古怪的工具。
他们的长官不听原因,只因为任务失败就痛骂了他们一顿革了职,连他们同伴的尸体都不允许送入墓陵。
那一天还下着雨,他们来到了大街上演奏出了由蝉星人创造出的第一首曲子,这首曲子叫做《自由》!
这首曲子过后,更多风格迥异的音乐如雨后春笋一般在星球上涌现。而这首《自由》也顺势成为拯救派的派歌,那里有渴望和平自由的人哪里就有这首《自由》在歌唱。
……
嘎拉蒙几步就到达了公园附近,巨大的身体移动时掀起的狂风都差点把凌山他们吹飞。
柳莽说道:“好了朋友们,是时候该道别了。让你们被嘎拉蒙像踩蟑螂一样被踩死绝对是最适合你们的死法。”
就在他要下令嘎拉蒙动手的时候,一旁伪装成假石的广播突然放出来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之前说过,柳莽不喜欢音乐,但这首曲子他一听就认出来了,因为他的敌人最爱放这首曲子。
柳莽一脚踢飞了一旁的假石,但是没什么意义,现在整个镇子的广播都在播着这首曲子,他气呼呼的说道:“这是你们的人干的吧?无聊,不过用作你们的葬礼上也不错!”
凌山说道:“这首歌是我第二次听,我出来没有听过这么有力量,不对应该是自由感的曲子。他给了我一种冲开牢笼,挣脱枷锁的感觉。我想他也可以帮助被你压迫的人们取下他们脖子上的枷锁。”
凌山话音刚落,在场所有蝉星人脖子上的项圈齐刷刷的打开了,他们摸了摸不再被紧勒的脖子,项圈只有轻轻一推就可以脱落。
柳莽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对着手下怒喝到:“你们想造反吗?不许动脖子上的项圈,不然有那么好果子吃!”
听到这话,他们条件反射的把手远离了脖子,他们已经被驯化太久了,想要有人在推一把。
而婉词愿意推同胞一把,广播中的音乐不断又传来了婉词的声音:“同胞们,我是婉词,你们有些人可能认识我,我曾经作为间谍成为你们的队友。其实我深知你们本性不坏,也不愿意作恶,都是为了活下去而被逼无奈。但是现在,你们有机会摆脱恶人的控制,可以不用再昧着良心做恶了。我们不强求你们加入我们,我只希望你们给自己一个机会,为自己的自由而迈出第一步!”
听到这话,他们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睛渐渐有了些许光彩,有人悄悄的把手伸向了脖子。
“你们敢……”柳莽还没说完,就被凌山和婉青山踹倒在地。
咚,咚×n
当第一个项圈落地过后,数个的项圈纷纷落地,吊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完美的奏响了《自由》的鼓点。
柳莽从凌山他们的拳打脚踢中挣脱开了,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歇斯底里的喊到:“你们这群混蛋真的反了天了,不过无所谓,我也不需要你们这群废物了,一起被嘎拉蒙踩成肉泥吧!”
柳莽摁下遥控器,但是嘎拉蒙却一动不动,只是瞪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他嗯了数下遥控器,但还是没有用,透过嘎拉蒙无神的死鱼眼他只感觉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他气愤的把遥控器砸向凌山,妄图直接砸死他们,但没有用,凌山轻而易举的接住遥控器,他说道:“我原本想反嘲讽这曲子在奏响你的葬礼的,但仔细想想你不配用这首曲子。《自由》不是给你们这些贪婪,卑鄙的畜牲的,而是真正热爱生活,友善和平的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