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大家回家,陈宗权把玩耍的地点安排在洪南县城自己的茶坊内。待安排好其它同学,陈宗权又把参与炸金花的人领进一间较大的房间。
“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同学,我们玩炸金花每人五十块的底,一千封顶。‘机票钱’一千,‘同花顺钱’五百,每手最低五十,都是五十的倍数下注,三手为限。如果最后PK的人觉得一千少了,手数少了,可以共同协商数目。看,大家有没有意见?”等众人坐下,陈宗权说出了今晚玩炸金花的规矩。
曾忆乡一惊,他还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大的“炸金花”。这已经纯粹是赌博了。他看了看桌上的人,刚好十个人,也就是说,光底钱一把都可以赢五百块。
见大家没有反对,陈宗权又说了,“虽然大家是同学,但是牌桌上无父子,大家赢要赢得理直气壮,输要输得心服口服,不许扯皮,更不许在我这里胡闹。闹,就是不给我面子,与我为敌。大家同意我的观点不,如果同意,我们就开始。”
曾忆乡觉得陈宗权得这句话有所指,不过大家都没有反对,他也就不好说什么。
游戏正式开始!
开始几把大家都很谨慎,没有不看牌下注的,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牌互斗的场面。直到十分钟以后出现第一次大牌互斗,场上还剩下三个人:陈勇、陈宗权、唐文有。陈宗权一直没看牌,且两百给了三手,陈勇和唐文有都没有弃牌,看牌跟了三手,每人在桌面下注一千两百块。
这时,陈宗权看牌了,“一千”,他说了一声,顺手往牌桌上扔了一千块。陈勇看了看自己的牌,没弃,说了声“我跟”,也往牌桌上扔了一千块。唐文有看了看自己的牌,有点犹豫,可最终还是下注一千块。
陈宗权继续跟一千块,其余两人也都跟了一圈。待第三圈完毕,桌面上下注的钱已经超过一万三千块。现在是摊牌的时刻。陈宗权看了看两位对手,“两位还要加一点不,要加的话,说个数,然后开牌。”
陈勇和唐文有都不愿意加钱,表示可以开牌了。三副牌一开,众人尖叫起来。唐文有的牌最大——A同花,陈宗权也是A同花,不过第二张牌面比唐文有少了一点。陈勇是K同花。三家都是同花,相差只在毫厘之间。唐文有这把赢得心惊肉跳。
游戏继续。
随着时间的推移,输赢的局势开始慢慢明朗,十个参与者现在只剩下六个,唐文有也自请下桌,他刚好保本几乎无输赢。
现在桌上的赢家是何高仁、陈宗权、陈勇、和另外同学,曾忆乡输了两千来块,剩下那个同学输的不多,勉强能战。
这一把,不看牌下注的就有四家,两家看牌的早早的弃牌了。大家仿佛赌气一般,谁都不准备先看牌。见状,陈宗权说,“我们来个痛快的,大家扔点钱进来,同时开牌如何?”
这纯粹就是赌运气了!
“要得”,陈勇首先赞同。其余两家都没意见。
“一万”,一沓崭新的未开封的人民币被陈宗权扔到牌桌上。紧接着何高仁也扔了一万,陈勇看了看曾忆乡,也跟了一万。曾忆乡没有犹豫,最后一个跟进。
开牌之后,何高仁的牌最大,是个“顺子”,其余三人最大的牌就是一个对子。这一把,何高仁赢了三万二。
这个场景让一旁观战的同学啧啧咋舌。一把就赢三万多,至少当他们半年的收入了。众人向何高仁投去羡慕的眼神。
时间又过去一个多小时。那两个同学算是看明白了,今晚陈宗权、何高仁、陈勇、曾忆乡不分个高低,怕是不会下桌的,于是自请下桌,在一旁观战。这个时候,桌上的玩家只有四人,看玩牌的却是六个,看牌的比玩牌的多。
到目前为止,曾忆乡已经输了两万多,何高仁赢了近五万,陈宗权赢了三万多,陈勇输了三万。
又一把牌,四家都不看牌,陈宗权又提出一万开牌的主张。不料何高仁说一万太少,要不三万。今晚,何高仁的运气非常好,几次开牌都是他获胜。陈勇不肯,他今晚输得不少了,若这把再输,就输掉六万了,这个他有些难受。
“要不,输赢我都认一万,你们认三万,行不行?”陈勇说出自己的意见。
“没问题”,其余三个人都认同。
开牌。结果这把是曾忆乡的牌面最大,是一个“同花”。而其余三家都是小牌。这把牌曾忆乡不但把前面输的全部赢回来,反倒赢了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