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继续挑逗女孩,“还没结婚,你就开始管着我,不好吧?”
“我,我只是作为好朋友,提醒你,谁要跟你结婚,哼哼。”苏倾柔难得傲娇一次,一溜烟就跑进了宿舍。
她隔着很远,对秦时挥了挥手。
秦时同样挥手,直到看不见女孩的背影才停止,喃喃自语,“也对,你才十八岁,我才十九,还不到领证年纪......”
思绪收敛,他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瞳孔骤然聚焦。
秦时一个箭步,拦住一名女生,凝视着女生双肩背包上用一根红绳系起来的巴掌大小的木剑。
严雯雯吓了一跳,立马摆出防守姿势,“你干嘛?想打劫我?姐姐可是练过的,信不信一拳给你撂倒在地!”
秦时一遍又一遍确定,接着又看了看女生的脸,表情沉凝询问:
“这柄木剑,是你的?”
“废话,当然是我的东西!”严雯雯反手拿起木剑,比划两下,“你最好闪一边去,否则,我插你腰花,捅你扁桃体!”
月色朦胧,秦时神情恍惚,他确定,这就是他制造的木剑。
“你......你还记得我吗?”
“我记得你爸爸!”严雯雯怼起人来丝毫不客气。
见男生好像没什么恶意,她摆摆手,“哥们,虽然你长得不错,但不是姐的菜,下次对女生搭讪,温柔一点,突然跳出来,神经病啊!”
严雯雯大步走向女生宿舍,还时不时回头,担心对方搞偷袭。
深呼吸,秦时喊了一句,“我是天下第一剑!”
“看出来了,你天下第一贱!”严雯雯回眸,竖起一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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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暗号失败,秦时颇为怀疑,暗暗琢磨:
她真是当初送我星瓶的女孩?
京城几千万人口,这都能遇见?
师父啊师父,这算命运吗?
秦时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然后问一问对方父亲是否健在,然后说一声“对不起”,解释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但转念一想,癌症,仅凭木剑上的力量,最多延续病人一两年的生命,对方的父亲肯定离世了。
而对方,也忘记了他。
“我在想什么呢,都十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谁,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已经是一种奇迹......”
一个误会就此产生。
......
回到宿舍,严雯雯将双肩背包一放,赶紧喝了一大口水,拍了拍平平无奇的胸腹,喘了口气道:
“倾柔,我跟你说,我刚才在楼下遇见一个变态,吓我一跳!”
“还好我唬住了他,用你送我的木剑威胁,才逃了回来。”
“啊?”端坐椅子上,还在回味今晚一切的苏倾柔难以置信,“不可能吧,宿舍楼下会有变态?你没有喊宿管阿姨?”
严雯雯缓和两秒,“怎么就不可能,我今晚走的是另一条路,没路灯的那条,我告诉你,这年头,男生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变态,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最好不要走夜路。”
“嗯嗯,知道了,你也要小心。”苏倾柔认真点头。
紧接着,严雯雯将椅子拖到苏倾柔身旁坐下,拿出手机,点开班级群,迫不及待开始吃瓜。
“你知道吗?现在群里都在聊,王近远迎新晚会上借着一首情歌对你告白的事。”
“呜呜呜......太嗑了,可惜我父母来找我,今晚没能去看。”
“他怎么会对表白呢?你们平时,好像一点交际也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