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连忙点头，实诚回答，“想要！”
“你答应姐姐一件事，我就发给你。”
“别说一件事，一百件都行！”
顾知涵坐姿优雅，呼出一口气，“那你答应姐姐，回去之后，穿上保暖衣和保暖裤。”
本以为会是什么离谱的要求，结果，就这？
秦时有些哭笑不得，“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保暖衣裤穿着真的不舒服，影响我活动，换个条件呗！”
“穿习惯了就舒服。”顾知涵一副没商量的模样，并耐心劝说，“你别仗着年轻，不拿身体当一回事，等你年纪大点，你就知道保暖是多么重要。”
秦时张嘴，欲言又止，最终点头，“好吧，我回去就穿。”
“这还差不多。”顾知涵揉揉弟弟脑袋，解锁手机，翻开相册。
秦时坐在一旁，自然看到一些别的照片，有顾知涵英姿飒爽的工作照，有开会的照片，做公益的照片，看演唱会的照片。
包括在海边，打扮性感的泳装照。
不止顾知涵，还有顾江雨、顾乐乐、顾蝶和顾巧巧的照片。
顾巧巧不愧是颜值担当，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穿着一套黑色的泳装，披着一件白色防晒衣，戴着墨镜，在海边摆了一个酷酷姿势。
顾知涵注意到弟弟的目光，嫣然一笑，点开顾巧巧的照片，“这是两年前，我带着她们四个，一起去海边玩拍的照片，巧巧那时候挺高冷的，还偷偷告诉我，说读大学，准备立一个高冷女神的人设。”
“她一个白痴，还高冷女神，智商与颜值成反比。”秦时出声吐槽。
对于顾巧巧，他的看法一直是傻白甜，单纯到随便被人利用。
顾知涵柔声说，“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犯过错，巧巧已经在改变了，你也别太为难她，前段时间她还对我说，特别喜欢弟弟。”
“她？喜欢我？”秦时瞪大眼睛，继而摇摇头，“搞不懂她。”
顾知涵笑而不语，将刚才拍的两张照片传给弟弟。
照片中，微弱的月光高挂“黑天绒”般的夜幕上，大雪增添一抹风情，秦时和苏倾柔站在窗户边，眼神含情脉脉，亲吻彼此。
这抓拍的，非常有意境。
秦时美滋滋笑着，将这张照片设为壁纸，百看不厌。
“我怎么感觉，你有一点恋爱脑。”顾知涵双手环抱胸前打趣道。
“有吗？”秦时一脸无所谓，“恋爱脑不一定是一件坏事，主要看爱的是谁，我爱小柔，她也爱我，我们双向奔赴彼此，这就足够。”
“话说，姐姐，你......真的不打算结婚了？”
顾知涵没想到话题又扯到自己身上，她坐在病床边缘，眺望窗外的黑夜，语气平静如水讲述，“结婚有结婚的好处，不结婚有不结婚的活法，我好像失去了爱情的能力。对我而言，爱你、爱巧巧，弄好事业，就是我一生的目标，别的都不在乎。”
“如果有一天，姐姐老了，走不动路，你会照顾我吗？”
秦时温和一笑，“你是我为数不多的家人，我肯定会照顾你。”
哒哒哒，护士和苏倾柔进入病房。
年轻护士一愣，一秒三个表情，搞不懂这三人什么关系，真乱！
护士给秦时量体温，38.1度。
“体温已经降下来，但还是要注意，别吹风，平时多穿点，等会开了药，拿回去吃。”
“谢谢。”秦时礼貌回应。
早上7点多，三人离开医院。
一路上，街道覆盖一层雪，还好不算厚，车辆能正常行驶。
秦时懒羊羊靠着座椅，“姐，你要回去睡会吗？”
“我先送你们回家，就去工厂，下午2点来接你们。”苏倾柔开着车，摇摇头，停顿一秒，她继续讲，“你们好好休息，中午别吃饭了，下午我带你们去吃大餐。”
“还有，你别欺负小柔，年轻人也要适可而止，不能纵欲过度。”
......
精神病院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角落。
一位女士缓步走向车辆，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冷冷笑道：
“终于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