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静家。
徐斌和苏文静正在打扫客厅,那群人一点素质都没有,弄得地上一片狼藉,全是水果皮和瓜子壳,沙发也被弄坏。
突然,徐斌手肘碰了碰妻子,凑近小声问,“这都好长时间了,秦时会不会出事?我们要不要报警?”
苏文静犹豫不决,“不知道,他和小柔现在是公众人物,报警把事情闹大,会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夫妻俩对视,拿不定主意。
苏倾柔坐在阳台上,紧紧握住手机,时不时低头看一眼,半天没有收到回复,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
怎么办?老公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可我真的无法原谅那群人,做不出伪善的一面,不想欺骗老公。
种种念头浮现脑海,苏倾柔咬紧嘴唇,不想失去秦时。
人生太短,无你何欢。
倏然,手机响起铃声,苏倾柔一秒接听,嗓音哽咽,“老公......”
“乖乖在姐姐家等我,累了就休息,处理完事,我就去接你。”秦时的声音温柔又磁性。
苏倾柔愣了愣,“你不怪我?明明我的家事,却让你......”
“傻瓜。”秦时打断道,“什么你的家事,你是我的妻子,一辈子属于我。记得我说过,珍惜你是我一生的必修课!”
秦时顿了顿,加重语气,“别怕,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苏倾柔再也绷不住,大声抽噎,“嗯,我等你,我在姐姐家等你。”
没有任何一句话,比这四个字更让苏倾柔安心。
客厅,徐斌焦急,“她哭了,还是报警吧。”
“等等。”苏文静抓住丈夫的手腕,“她没哭,在笑。”
啊?笑?
徐斌一头雾水,没看出苏倾柔在笑。
“放心,应该没事了。”苏文静安抚道。
......
凌晨三点,仓库里的惨叫声一点点减弱。
秦时坐在大巴车内,单手靠在窗边,平淡道,“哥,走吧。”
“好。”陈墨启动车子,单手打死方向盘,一个转弯就远去。
与此同时,仓库毫无征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墓地。
墓地多了一个个土坟,隐隐还能听见微弱的呼救声。
一群人,全被活埋!
所谓的仓库,所谓的钞票,无非是白雅的幻术。
半夜的风吹拂,仿佛一首葬歌,秦时关上窗户,回眸龙天。
龙天翘着二郎腿,与之对视,“你愁啥?”
“我在瞅一条龙。”秦时敷衍,收回视线。
“神经。”龙天没好气道。
他和凤九在问荒村待着无聊,一看白雅要出门,就跟了上来,以及伤势还未痊愈的初一,正趴在秦时怀里,闭目养神。
路上,秦时打破沉静,问道,“你和江玉姐最近如何?”
一提江玉,陈墨一阵头大。
“唉......她每晚缠着我,说要生孩子,说已经持证上岗。”
秦时“扑哧”笑出声,“这很江玉。”
“生孩子吗......”龙天呢喃,视线转向尊贵的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