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祝余赞同,“我也回家去打听打听。”
“也只能这样了。”
几人朝着暂住地去,路上周若思问:“你今晚还去云家吗?”
“去,不拿白不拿嘛。”
几人心里冒出两个字来:果然,没有改计划什么的就是贪心嘛。
路上,云辞糯又提起一件事来,“云文彬在撒谎,不,也可能他说的是真的,但不是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
这没头没尾的,就是想接上话都要缓半天,一直插不上话的母知在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接上话。
“生辰吗?”
云辞糯点点头,“我真正的生辰时间在亥月三十一。”
也就是十月的最后一天。
“你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
“是啊,但没规定说孤儿不能知道自己的生辰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你当时那么小,记忆是没有的,就算捡你的婆婆,也不会知道啊。”
“是这样,所以具体什么时辰不知道,但婆婆说,她把我捡回去的时候我身上都是血,还连着脐带,连个襁褓都没。”
几人一顿,在黄昏中慢慢前进,大脑在不断的处理云辞糯这段话的信息,这跟云文彬说的日子差了整整一个月。
那云文彬说的又是谁的生辰?
如果云辞糯不是云家的人,那他们为什么还那么确定,还是说他们知道她不是云家的,还非要把她跟云家绑死呢?
这些问题不约而同的出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可她们就是想不明白,只是为了一个同姓的天才,还是一个不稳定的,真的有必要吗?
他们看向云辞糯,试图让这个提出疑问的人给个答案,但很可惜,云辞糯只负责提问,不负责解答,她自己都没搞明白呢。
云辞糯走在最前面,“随便吧,大不了晚上我问问呗。”
按照本来的计划,今天在包厢的时候她应该能问出很多信息,结果被突然出现的云夫人给打断了计划,那就只有晚上问了。
夜风虽然不比冬日的刺骨,却也让人很难在冷风中生起睡意,云辞糯站在云家正门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吩咐过,云家的正门此时正敞开着。
门口站着守门弟子,一人手里提着个灯笼法器,看到她来,两人对视一眼,上前确认,确定过身份后,引着云辞糯从大门进去。
一进门,大家族古老的底蕴扑面而来,看似古朴的大门背后,却藏着一方华丽奢靡的气质,玉砖金柱,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但白日里,这里的一切就会恢复古朴的样式。
云辞糯跟着往前走,心里盘算着,要是能撬云家一根柱子卖出去,能赚多少,看着像是纯金的。
跟着七拐八绕,跨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槛,最后被引着带入一个花开满园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栋木制楼阁,云辞糯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确定,这楼阁是法器,真有钱。
引路弟子停在院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云辞糯自己进去。
她刚跨进院子,阁楼上传来那带着亲和力的空灵女声,“糯糯来了,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