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给许大茂拿了碗筷,许大茂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两人也就吃上了。
“傻柱,贾家那是怎么回事,我看到灵堂都被拆了。”
许大茂一边吃着,一边八卦。
何雨水喝了一口酒说道。
“你回来时没闻到吗,都臭了,院里人要求趁早埋了,结果老虔婆不答应,这不灵堂都拆了。”
许大茂有点可惜的表情。
“哎呀,早知道就提早回来了,这么一出好戏都没看到。”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明知故问的问道。
“傻茂,相亲的事怎么样了,怎么没动静了?”
说起这事,许大茂就义愤填膺的。
一拍桌子,许大茂又叹口气说道。
“别说这事了,说起来就是一肚子气,原本还说我许大茂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谁知道,娄家的女儿突然要去念什么大学。”
何雨柱忍住没笑,而是举起杯子说道。
“哎,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有钱,还怕没媳妇儿吗,以后直接拿钱砸就是了。”
许大茂也举起杯子说道。
“对,有钱还没媳妇吗,拿钱砸,老子一个月四十多块,就是拿钱砸也砸晕那些女人了,干了。”
两个原本水火不容的人,现在却称兄道弟的一起喝酒。
二大爷家。
刘海忠躺在床上哏哏唧唧的。
三个儿子站一边,看着床上,额头敷着湿毛巾的爹,心里都是冷笑。
刘海忠夫妇最喜欢的是老大刘光齐。
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老大吃喝。
但老大却经常留下好吃的,分给两个弟弟,所以三小子关系比较融洽。
倒是刘海忠,有事没事就在揍孩子。
老二老三简直成了他的出气筒。
所以从小,俩小的,对刘海忠夫妻就没什么感情。
老大也因为刘海忠,老是打自己弟弟,怕自己结婚生子后,被这个家庭带偏了。
所以决定结婚后就搬出去,反正女方那边是个独生女,自己搬媳妇那边去住。
这个家,也不回来了,免得眼不见心不烦。
“你们三个,刚才也不说上来帮忙,瞧把你爸给气得,真要有个好歹,我们家可怎么办。”
二大妈埋怨三个儿子。
老大刘光齐却说道。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傻柱是什么人,院里人谁打得过他,光福才九岁,我们冲上去,还不是柱子一脚的事。”
刘海忠指着老二老三,嘴里哏哏唧唧的。
“你们……你们两个废物,我养你……你们有什么用,我……我打死你们。”
说着刘海忠就要爬起来,去拿床头的扫帚。
老二老三看自己老爸又要打人,一溜烟的跑了。
刘海忠抓起扫帚就撵了出去。
“老子惹不起傻柱,还收拾不了你们了?”
接着,院子里的人,就看到刘海忠撵着两个儿子,鸡飞狗跳的。
三大爷闫埠贵,今晚睡不着了。
晚上给出去整整五块钱。
这让三大爷家全家都难受无比,包括最小的阎解娣,都难受的抓心挠肝的。
“老头子,这钱必须拿回来,五块钱,这要换多少白薯啊!”
三大妈心疼的对三大爷说道。
几个孩子也纷纷点头。
不过三大爷为难了。
“我也想拿回来,但是就贾家现在这样,你们认为,那个贾张氏会把五块钱还给我们?”
听到闫埠贵的话,家里人都沉默了。
如果说自己家,是算盘精转世,那贾家就是貔貅转世,只进不出。
要从贾张氏手里拿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三大爷走出屋子,坐在自己小花园里,唉声叹气的。
就在一家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吃完饭,出门上厕所的何雨柱,哼着小曲正往四合院外走去。
看到三大爷,一脸哀怨的坐在院子里。
何雨柱决定逗逗他。
“哟,三大爷,怎么贾东旭死了,你倒伤心起来了,怎么!贾东旭是你私生子啊!”
听到何雨柱的调侃。
三大爷也没心情理他,只是继续唉声叹气的。
何雨柱马上想起是怎么回事。
“哎呀,三大爷,不就是五块钱吗,又没什么了不起。”
“柱子,你说什么,那可是五块钱,五块钱啊,我家一个多星期的伙食费。”
三大爷咆哮着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走过去,对三大爷说道。。
“这五块钱,你找易中海要啊,每次好人都是他做,大家跟着贴钱,你看我,就一分钱没出,还挣了易中海七十五块钱。”
听何雨柱说,从易中海那里,还弄了七十五块,三大爷再也坐不住了。
转身就往屋里跑。
“老婆子,解放,解旷,都出来,跟我去要钱去……!”
何雨柱看到激动的三大爷一家,又哼着小曲,出门上厕所去了。
这一夜,易中海家吵翻天了。
三大爷一家火力全开,搞得易中海两口子避无所避。
最后没办法,只得掏出五块钱给三大爷。
三大爷一家这才满意的回家了。
贾张氏将捐的钱整理好,然后放进自己缝制的小包里,挂在脖子上。
这是她的招文袋,家当都在这个小包里。
看到贾张氏把所有钱都收了起来,秦淮茹好言提醒道。
“妈,棺材铺的钱还没给呢,二十七块呢,可记得给了!”
贾张氏听到棺材要二十七块,马上不高兴了。
“什么棺材,要二十七,他棺材铺怎么不去抢,老娘就不给,他还能把棺材给老娘挖起来!”
贾张氏说完上床睡觉了。
至于灵堂什么,她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淮茹安顿好三个小的,也准备去睡觉的。
结果被贾张氏一脚给踹下了床。
“秦淮茹,你男人尸骨未寒,还没下葬,你就不去守灵了,那可是你的男人!”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
看到凶神恶煞的贾张氏,秦淮茹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出门去了。
坐在贾东旭的棺材旁。
阵阵恶臭传出,熏得秦淮茹都想吐。
秦淮茹拿出旧报纸,弄了点晚上吃剩的棒子面粥,把棺材缝隙都给糊上了。
昨晚这一切,秦淮茹坐在水池旁,独自流着泪。
回想嫁到贾家来的八年时间。
除了刚结婚那半年,自己享受过一段时间的幸福。
然后就沦为了贾家的生育机器。
贾东旭更是没日没夜的折腾自己。
现在孩子还没长大,那个短命鬼又死了,今后的日子了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凄凉。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群人来到四合院,吵着让贾家人给棺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