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柱,他是非常不满的。
不就会做饭菜吗,有什么了不起,回锅肉自己也会做,烧白不管甜的咸的,自己也会摆弄。
凭什么每次这个何雨柱来了,领导夫妻就要当贵宾一样的对待。
每次来做完饭,领导夫妇就要叫他去饭厅一起喝酒吃饭。
自己却只能窝在厨房里,一个人吃着饭。
自己也想去饭厅,跟领导一起吃饭。
自己也想得到领导给的各种票。
赵师傅一股脑的,将自己心里的不快都说了出来。
“难道这就是……你背叛领导,举报领导的理由?”
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也是无辜躺枪。
这个赵师傅,看不出是个心眼这么小的人。
不由得提问道。
赵师傅也许是心里憋屈太久,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有人跟我说了,只要拿到领导的把柄,就给我三百块钱!”
赵师傅伸出三根手指,脸上已经有点狰狞。
“三百块,那可是整整三百块,都够我买一个小院了,这么多钱,在这里,我要挣整整一年,一年啊!”
领导和领导夫人,这时也走进厨房,刚好听到赵师傅出三百块的话。
刚才他们都在外面,因为院子里那些人,这段时间,领导已经心力交瘁。
精神也不怎么好。
刚才正在外面休息时,就听到厨房传来很大声的吵闹声。
想安静呢休息一下都不行,领导索性也不休息了。
叫上自己媳妇,到厨房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赵师傅……想不到你我之间这么……多年,就值三……百块!?”
领导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他自认对赵师傅还不错。
给他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每天他回家时,家里的一些没用完的肉啊,菜啊什么的,都让他一起带回去了。
这些都是好东西,一个月他赵师傅带回去的东西,少说也值二三十块。
想不到这人居然贪得无厌。
为了区区三百块,居然出卖自己。
“领……领导,我……我……。”
原本还情绪激动的赵师傅,看到领导两夫妻也来了,顿时没了脾气。
领导也没责备他,只是叹口气对他说道。
“行了,你……走吧,以后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
领导下了逐客令,赵师傅也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留在这里。
给领导两夫妇说了句对不起后,赵师傅狼狈的从后门逃了出去。
陈秘书走到领导面前。
“舅舅,你这么轻易就放他走,万一他又去举报你……!”
还不等陈秘书说完,领导就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算了,该来的,你挡不住,该走的,你留不住,随他去吧!”
领导也看出来了,这场海啸来势汹汹,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平息的。
这场风暴中,很多人会死无葬身之地。
领导这时却又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来了,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完,就转身往厨房外走去。
何雨柱大概能猜到,领导找他是干什么。
关于这场大风暴,何雨柱以前也是有意无意的给领导提醒过,让他小心一点。
没想到,最后却被自己信任多年的人,给背刺了。
领导带着何雨柱,到了小会客厅,并将门给关上了。
“柱子,你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领导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让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下,等着领导的问话。
“说吧,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领导直接开门见山,并且眼神凌厉的盯着何雨柱。
这一刻,在何雨柱的脑子里,已经假设演练过无数遍了。
所以他现在一点不慌张。
“很简单,前车之鉴而已!”
何雨柱说的风轻云淡。
领导却被他吊起了胃口。
“前车之鉴,说来听听。”
领导好奇,那就打消他的好奇。
“这场风暴,只是博弈的延伸而已,毛熊就发生过这样的风暴,和现在我们这边风暴,几乎一模一样。”
对于何雨柱的话,领导也是点头承认。
何雨柱将苏联的内部肃清,结合现在这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领导他不是不清楚这些,不过这些话,从何雨柱的嘴里说出来,确实让领导大为惊讶。
他知道何雨柱绝非池中物,不过他看的这么远,这么准,着实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那柱子,你说这场风暴,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领导询问,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场大海啸会持续多久。
因为他知道,这会对国家,对人民造成多大的伤害和损失。
何雨柱犯难了。
难道告诉领导,这场大海啸会持续很长时。
他敢说吗,他可不敢。
“这大海啸是不会停止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何雨柱说得信誓旦旦的,领导的眼里,却失去了光彩。
领导站起身,走到窗户那里,望着窗外,许久都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着,呆着。
良久之后,领导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以后你就不用过来我这里了,有些事,你没必要来掺和,自己小心点,也许以后有事,我也帮不上你的忙了。”
领导说完,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掏出几张票来。
“这些票你拿着,我留着也没用,如果有机会……我们再相见吧!”
领导言语有点哽咽,将票塞到何雨柱手里,就要离开。
何雨柱叫住领导。
“领导,等一下,这个你那些,我研究的可以调理身体的汤药,你跟夫人每天喝一口,对你们的身体,有……好处!”
何雨柱假装将手放进自己帆布挎包里,掏出一个装水的葫芦来,递给领导。
这里面是最纯粹得灵泉水,对领导他们身体,有百利而无一害。
原着里,领导也因为这事,生了一场病,虽不致命,但是身体却大不如前。
领导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葫芦,说了声谢谢,便出去了。
何雨柱也从后门,离开了这个大院,这一别,再见也就是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