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伸出三根手指,小声的询问道。
不过他的话,引起了一旁何大清的不满,直接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一旁的刘海忠吓坏了,这个何大清耍起横来,比傻柱还横。
“五……五十,五十总可以了吧!”
二大爷急忙加码到了五十块,这是他能拿出来最大的额度了。
“雨水,还不过来谢谢二大爷,结婚当天,可得给二大爷留个好位置!”
何雨柱对一旁的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笑眯眯的走到二大爷身边,摊开手说道。
“谢谢二大爷!”
刘海忠没办法,只能咬牙从兜里掏钱,拿了五张十块的,给何雨水。
何大清拎着许富贵,恶狠狠的说道。
“你呢,怎么说?”
许富贵忙一脚踢在一旁的许大茂屁股上。
“还不快……给钱!”
许大茂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掏兜,嘴里却在嘀嘀咕咕的。
显然是觉得,这钱为什么要自己给。
收了钱,何雨柱对几人说道。
“后天雨水结婚,几位可要早点起来,最好空着肚子,我妹结婚,可是我亲自下厨。”
何雨柱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几人可以离开了。
几人这才嘴里骂骂咧咧的各自回家去了。
贾张氏这时才觉得后怕,自己好不容易存了几十块,刚才要是自己跟着许富贵他们跟何家硬杠,自己也得跟着赔钱。
两天后,何雨水顺利的出嫁了。
本来说完低调点的,但是刘知远的公安同事们,非要跟着一起来接新娘。
路上拿着所谓的小兵们,看到有人居然敢这么大张旗鼓的结婚,本来还想要来阻止的。
结果看到迎亲人群中,还有一群穿白色制服的公安后,又都乖乖的绕道离开了。
一大爷,二大爷,许富贵他们则带着家人,有气无力的跟在迎亲人群中。
一顿饭五十块,真特么的贵。
二大爷都快要把许富贵给恨死了。
而何家带过来的嫁妆,也让刘家人,在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中,是挣足了面子。
都夸刘知远有本事,找了个又漂亮,家境又好的媳妇。
雨水结婚,也就意味着现在已经是1966年,大风暴已经来了有半年时间了。
而何雨柱这个红星轧钢厂副厂长,却一直没能恢复。
不过何雨柱倒也不在乎,反正自己又不缺钱。
只不过黑市那边的物资,他已经停止供应了,至于轧钢厂这边,他也想断掉。
杜绝一切的变数,这才能让自己跟家人渡过这艰苦的十年。
何大清也重新回到峨眉饭店去上班了。
冉父冉母虽然没有出去工作,但是为报社写一写稿子,做一做文章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轧钢厂这边的物资一断,整个轧钢厂可就乱了起来。
上万人的工厂,没有足够的物资供应,这可把李怀德他们这些厂领导给急坏了。
忙找到何雨柱到办公室去。
何雨柱当时正在厨房指点冯建明炒菜,就被李怀德的一通电话给叫到办公室去了。
何雨柱刚进办公室,李怀德就马上笑呵呵的走到门口来迎接他。
“柱子,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最近你过得好吗?”
“快进来坐,我给你泡茶!”
李怀德忙请何雨柱坐下,又起身去给他泡茶。
“李厂长,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渴!”
何雨柱的拒绝,并没有让李怀德停止手里的货,很快一杯热茶就被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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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来喝喝这茶,刚从闽地过来的,这可是好茶啊!”
李怀德乐呵呵的把茶杯摆到何雨柱面前。
李怀德也坐到何雨柱对面的沙发上。
“柱子,关于我们厂子这个物资供应的事,怎么会有所减少,都不够我们日常供应了。”
何雨柱才都知道,今天李怀德找他,是为了这事。
物资一旦减少供应,他李怀德拿到的回扣,自然也少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着急。
“李厂长,你说这事啊,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不是我在送,我那个朋友,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
“而且吧,现在这情况,我那个朋友,兴许也害怕了,万一被抓住,再给扣上一顶走资派的帽子,那不是得不偿失!”
何雨柱说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
“额……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去找一下你的朋友,价格上好商量,只要保证我们轧钢厂最低供应就行了,最多……最多给我的回扣,我……我……少拿一些就是了。”
李怀德为了自己的仕途,也是拼了。
这也不怪他。
如果他连一个轧钢厂都管理不好,他老丈人又哪敢把他继续往上提。
“这……这……不太好办吧,要不你以红星轧钢厂革委会主任的名义,写一份免责声明,我交给我那朋友,这样就免除了他的后顾之忧。”
“我想这样的话,他兴许还能有办法继续供应我们厂里的物资。”
何雨柱要做好万全之策,有李怀德这个革委会主任在,至少他不会担心,有小人找自己麻烦了。
李怀德想了想,不就送点物资嘛,能有什么麻烦事,真有麻烦,自己请自己老丈人出马,不是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行,没问题,只要你能让你那个朋友继续为我们供应物资,什么都好说。”
“其实,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李怀德的话,让何雨柱有点懵逼,自己能有什么气。
看到何雨柱一脸不解的样子,李怀德长叹一声说道。
“柱子,你这个副厂长的位子,之所以一直没有恢复,其实是跟你媳妇一家有关系!”
“你媳妇一家都是教师,而且还是归国的华侨,单凭这一点,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大罪啊!”
李怀德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而何雨柱对此也并不感到惊讶,当初选择跟冉秋叶一起时,他就想到有这个结局。
“我也不止一次向上面打申请,想让你官复原职,但是没办法,就因为这个成分问题。”
“所以柱子,你也别怪老哥我不帮你,实在是老哥也爱莫能助啊!”
李怀德略显愧疚的对何雨柱说道,而何雨柱则无所谓的站起身说道。
“没什么,其实我现在过得挺好的,那边的事,我去问问,成不成,我不知道。”
拿着李怀德开的免死金牌,何雨柱出了办公室。
而接下的一件事,让四合院再度的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