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远早就想好,大水缸就放在厨房外,这样,奶奶、二姐她们,去煮饭、洗菜、洗锅碗时,就十分方便了。
接着,何思远把大水缸贴着围墙,平平稳稳的放好,又把大石板紧紧贴着大水缸,凹陷处朝着围墙,也平平整整的放在地上。
紧接着,何思远看着围墙石基脚,那块贴着大石板凹陷处的一块长条形青石,伸手一指,一道金光闪射而出,直直洞穿长条青石。
金光消散后,长条形青石上,就出现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出水洞。
何思远想了想,伸手对着大水缸正面,缸边缘处一指,又是一道金光闪射而出,在大水缸上,洞穿出一个能插竹筒的出水洞。
这样,从小溪沟接来的水,流进大水缸里,要满时又从出水洞流出来,顺着大石板凹陷处,穿过围墙出水洞,流到外面去。
做完这一切,何思远才满意的出了门,给二姐交代,让她把排水沟,挖到围墙出水洞那里,他则去松竹山砍大斑竹。
就在何思远忙忙碌碌着,从小溪沟接水到自家小院坝时。
村长家,堂屋屋檐下,何小富、何小财和李重山他们三人,又聚在一起,围着一张小茶几,一面喝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一面抽着烟,在吞云吐雾中商量事情。
三个村领导都精神抖擞,春风满面,眉里,眼里,都蕴藏着意犹未尽的满足和渴望。
何小财狠狠吸了一口烟,让嘴里、鼻里,都冒出淡淡的青烟。
烟雾缭绕中,何小财舔了舔嘴唇,苦笑道:“也不怕小富哥和重山老弟笑话,虽然何思远那小兔崽子,的的确确是在算计我们。”
“可我,我他妈的,怎么就心甘情愿的幻想着,让何思远那小兔崽子,天天都这样的算计我一回。”
何小财的话,一下子就说到,何小富和李重山两人的心坎里去了。
说实话,三人中,就李重山岁数小一点,可也是四十岁的人了,何小富和何小财两人,都比何小海还大,一个四十六岁,一个四十五岁。
岁月不饶人,何小富、何小财和李重山他们三个领导,虽然不像一般的村民那么的辛苦,可他们家里的自留地,还是要自己一锄一锄去种的。
这年头,何小富、何小财和李重山他们三人,也就比普通村民稍好一点,勉强能填饱肚子,可依然是几月不见一次油荤。
上了点年纪,再加上吃得不好,这让何小富、何小财和李重山他们三人,都对床上那点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对男人来说,是多么的悲哀,特别是看到自家婆娘,夜里一脸失望的样子,那个男人的心底,不是窝着一肚子的火。
李重山喝了一口茶,苦笑道:“那人参虎骨酒,不愧是济中堂的镇店之宝,对那事有用,不伤身体,就够神奇了,还他妈的滋补身体。”
“若不是何思远要算计我们,他怎么会舍得,拿出如此珍贵的酒来招待我们,我可是看到他姐夫,那个肉痛,那个心痛,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了。”
“唉!”
何小富唉声叹气道:“要说这人参虎骨酒的珍贵,你们怎么会有我清楚。”
“其实,今天喝酒时,我早就知道,何思远在坑我们,可我硬是装着不知道,心甘情愿的,往他挖的坑里跳。”
顿时,何小财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道:“小富哥,你真是深藏不露,我还是第一次喝人参虎骨酒。”
“以前,别说喝,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人参虎骨酒,小富哥,难道你以前喝过人参虎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