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黄卫国在一旁,正忐忑不安的听着,洪站长和何思远的谈话,一见有戏,他就慌忙凑了过来,憨憨笑着道:“小远,你看需要多少钱,或者用什么东西,才能换到一颗极致寒冰珠。”
顿时,何思远就为难了,说珍贵,极致寒冰珠,对凡俗世人来说,的确是无价之宝。
不过,何思远为了不惊世骇俗,让一颗极致寒冰,只能使用一年,一年后,就会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让极致寒冰的价值,大大打了折扣。
想着以后,需要使用解放车的时候还多,有如把极致寒冰珠卖个高价,让黄卫国心里有怨气,还不如买个人情,送他一颗,下次叫黄卫国帮忙时,他也能尽心尽力的帮我。
想着这些,何思远淡淡一笑道:“黄叔,你我一见如故,你为人豪爽大气,让我十分敬佩,就一颗极致寒冰珠,还谈什么价钱,等下次,我到镇里卖鱼时,就送你一颗。”
“这,这怎么好……”
黄卫国被这意外的天大惊喜砸中,竟激动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何思远又和洪远亮说了一会儿话,目送着解放车缓缓离开后,他才转身回家。
小院内,何大山、何小海和王明智他们,正坐在白玉兰树下,赏月喝茶。
何思远一进家门,就被何大山叫了过去,王明智十分有眼色的,急忙跑去拿茶杯,为自家这个有天大本事的小舅子泡茶。
何大山一脸沉重,疑惑不解道:“乖孙孙,你为村里配制灵液,毕竟是为了抢救庄稼,让村里冬天不饿死人,这我支持,可你不该把无比珍贵的极致寒冰珠,随随便便的就送人。”
何思远笑着道:“爷爷,解放车刚开到村里时,你们去搬野鹿野羊肉,又和村里人闹别扭了吧!”
一提这事,何小海就怒不可遏道:“那帮王八犊子,一群人堵在车厢那,我们挤都挤不进去,我就恳求他们让一让,我们好去搬野鹿,却被他们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何思远皱了皱眉,愤怒道:“只可惜,当时我不在,要不然,我一定会把他们的嘴打肿,爹,还记得是那些人吗?我今晚就去教训他们一顿。”
何大山摆摆手道:“乖孙孙,牙齿还会咬到舌头呢!你爹就是被骂了几句,何小富一来,就骂得他们狗血淋头,猪狗不如,事情都过去了,就莫要节外生枝了。”
若是那些村民,又在偷偷骂他,或诅咒他,何思远根本不会生气,他一个神通广大的修士,怎么可能和一群,宛如井底之蛙一般的普通人计较。
可这样平白无故的骂他爹,或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何思远就不能忍受了。
前段时间,所有的谣言和诅咒,都是冲着何思远来的,没牵扯到家里任何一个人,何思远才淡然一笑,压根没当回事。
一般的修道者,都心性超然,若不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一般的鸡毛蒜皮小事,修道者都会一笑而过,从不计较。
凡事斤斤计较的,那是无恶不作的魔头。
何思远能容忍别人造谣中伤他,诅咒他,却不能容忍那些人,无缘无故的,骂他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想着,何思远皱着眉头,沉吟道:“爷爷,是不是我表现得太善良了,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我正好借这事,一是为爹出气,二是让他们知道,可以得罪我,但千万不要得罪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