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媛,奴婢对您的忠心您还不清楚吗?淑媛救命啊。”
面对莲枝的负隅顽抗,刘琮轻蔑的一笑。
“留着点力气吧,你找本王要证据?好,那你解释解释在你房中搜出的信件如何?”
“什么信件?”莲枝茫然地看向他。
刘琮给身边的无二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走近后展开给莲枝看。
“这不是你的信?”
眼泪模糊了视线,莲枝瞪大眼睛仔细辨认信上的文字。
“不,是有人要陷害我!”
她突然激动起来,被绑住的身体用力挣了挣,焦急地说:“王爷,这封信虽然用的我的口吻,但却把李贵妃的寝殿长春殿里的长字错写成了伦常的‘常’,所以这必定是一个没进过宫但听我提起过宫中往事的人所写。”
腿上的疼痛和那只含着她的小腿快要按耐不住灰狼逼迫着她,莲枝来不及多想,只凭直觉做出了判断。
“能听我聊京城,还能把信藏在我房里的,一定是须红!对,一定是她嫉恨我得淑媛重用,所以才想出这种手段来污蔑我,王爷明察啊!”
“是吗?”刘琮上前拍了拍那只灰狼的背脊,冷冷抬眼。
“本王记得,刚到王府时,你说你不识字。”
莲枝知道,一切都完了。
若一开始他就拿出这封造假的信件,自己肯定不会这么轻易上套。
刘琮吹了个口哨,下一刻,尖利的兽齿几乎穿透了她的小腿。
皮肉被硬生生撕扯下来,莲枝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听见刘琮无情的声音。
“拉着点,先给一口就够了,去叫刘大夫来给她止血。”
“我说,我都说。”莲枝喘着粗气求饶。
“到现在你还说谎的话,那就不是一只狼这么简单了。”刘琮后退几步,免得被那畜生甩头时溅上血水。
“本王知道,你是皇帝的人。”
莲枝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苍白了几分,她淌着泪有气无力地开口:“那你还想问什么?”
“他让你来做什么?”
姚淑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皇上?皇上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派个宫女进王府?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皇帝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做这种事,但姚淑媛想不通,他是君父,刘琮是儿子,有什么吩咐直接下令不就好了,何至于弄什么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