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梨一张小包子脸颤了两下。
险些没绷住。
薛福蔚:“你知道了吧,大哥。”
大哥被他的话吓得眼底都泛上了小水花,可一想到自己也是一条小龙,要是也被捉去当船划了可怎么办呀。
于是小丫头死死忍住。
还要瞪大眼睛不露出破绽,重重点头,声音软糯又莫名地带着点颤音。
“小梨子,知道!”
不敢问了。
再问下去,不用她离家出九,爹爹都是一个没小孩儿的可怜老人家了。
糊涂蛋自己吓自己,忧心忡忡地叫季楚牵进了学堂。
今日没有去粘落安,只老老实实,努力降低了存在感,坐在位置上不时走神。
落安瞧见小奶团子脑袋都快趴到桌上的书本里去了。
没什么精神,蔫哒哒地。
一会儿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来,倔强地绷住胖脸,小手一抹,又垂下去。
落安蹙眉。
指尖敲击了桌面,声音不大,但足以在安静的室内引起孩子们的注意。
等着下头几个孩子都茫然地看向他。
落安沉吟片刻,忽然道,“今日大家辛苦了,准许歇一刻钟。”
“呜呼!”
“夫子你简直是我的救命大恩人,薛福蔚无以为报,便当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下辈子,下辈子儿子一定好好孝敬你。”
落安皆不理会,而是静静地看向傅锦梨。
小奶包听见不上学,不仅没高兴。
而是又怯怯地将自己团吧团吧,迷茫又弱小地揣着小手。
落安眉头皱得更深。
怪了。
小龙崽子今日奇了怪。
“小殿下。”落安不紧不慢地喊,朝着漂亮精致,但是此时格外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招手。
“到我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