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听到后不小心被花刺刺了一下,缩回手然后说:“之前有一个,不过很久之前就去世了,之后他们也没有再要孩子。”
然后她蹲下来看着安寻询问:“安寻你能帮姐姐一个忙吗?”
“什么?”
“有时间可以和我一起过来陪陪她吗?她很喜欢小孩子,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为什么是我?”安寻研究的看着她。
“因为——你和我已经去世的哥哥长得很像。”
安寻一愣,原来她知道。
“刚开始见到你的一瞬间我还真的以为是他回来了,可是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你的模样和你的名字都和他如此相像,我想这就是缘分吧。所以我想拜托你可不可以偶尔和我一起来陪陪她。”
安寻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应道:“好。”
“乖孩子。”江言揉了揉他的头发站起来。
“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江妍看着不远处的红枫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现在她在曾经和舅舅、哥哥生活过的地方,每年她都会去那个地方缅怀他们。”
然后又带他们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凉亭,刚坐下就有佣人将咖啡送上,给安寻上了一杯牛奶。
安寻端起杯子慢慢的啜饮,江言看徐渭洋面前的杯子放着不动,紧张的问:“你不喜欢喝这种咖啡吗?”
听邢林说,他每次都喝这种很浓的黑咖啡提神的。
“没有。”他端起杯子小小饮了一口,然后看着她说:“你都听邢林说了吧。”
江言一听心提了上来,以为他知道了她特意找邢林打探他的喜好。
“那个歹徒招供时提到了你的父亲。”
江言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
“我听说了。”江言说。
“他说当时是因为你父亲的施压才使警局草草结案让他的父亲当了替罪羊病死在监狱中,他自己的前途也受损,所以怀恨在心向你们展开报复。”
“他这根本是藐视法律,质疑司法的公正。”提起这个江言就相当的不愤,“当时我舅舅惨死,我爸爸当然悲愤填膺想早早让凶手绳之以法,但是也绝对不会阻碍司法的公正,不会干涉警局的事务。而且他说这话没有任何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就会走司法途径申诉了何必做这么铤而走险的事情,你——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吧。”
“这个自然。”
“那为什么还只是拘押他,不定他的罪呢?”
“我们办事是有相应程序的,并不能说定罪就能定罪。”
“那你问我,还是对我爸爸有怀疑了?”
“不是,但是我确实对那场大火有疑问,包括安总的死亡!”
听他提起舅舅,江言冷静了很多,然后对他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