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笑的眉眼皆开,让佣人给他上了一杯热可可,自己则抱着那杯黑咖啡小口的啜饮,苦涩入喉,但她却觉得甜滋滋的,这样的徐渭洋,她当他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她相信。
安寻还是没有醒来,躺在床上,他的眉头紧蹙着,额头还渗出细密的一层汗珠,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梦魇。
叶枫在他身旁坐下,擦去他额头渗出的冷汗,他睡得不安稳,但是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可是医生为他做了详细的检查都说他没有问题。
“安寻,你——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她也没指望有人回答。
她端详着他的眉眼,慢慢从脖子上摘下她戴着的那块平安牌,然后放到他的身上,轻声对他说:“这是一直以来保佑我逢凶化吉的牌子,希望它能保佑你早点醒过来。”
梦里的安寻像是陷入了一个很深的梦境,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还是可以和梦中的人感同身受。像是又经历了一遍另一个人的人生一样,怎么醒也醒不过来。
忽然间他感觉到自己周围被一股温暖的光芒笼罩着,随机又陷入了更深的一层梦境。
第二天,江识元一夜未归,但是叶枫他们却要告辞了,安意本想再留他们一会儿,可徐渭洋下午要上班,安寻也一直未醒,叶枫担心他,要带他再去医院做周密的检查。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留你们了,安寻这孩子的情况及时告诉我们,我会给安排最好的医生。”
安意一夜未睡,面容有些憔悴,虽然心里扔憋着一口气,但总不至于在他们面前发泄出来。
“我们会的。”叶枫也知道她担心这着安寻,“安老师我们就告辞了。”
徐渭洋抱着安寻也对她们点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江言看着他的背影,尤其是刚刚确定了关系,就这么离开了,心中虽然有不舍,但是她看了一眼妈妈,现在的她更需要自己陪着。
她显然低估了昨天晚上的事对她妈妈的影响,不过她爸爸也真是的,竟然一夜未归,现在都联系不上他,她有股直觉她的家里马上就要发生世界大战了。
希望爸爸回来以后好声好气的的多哄哄妈妈,这样她也不至于心累。
正念叨着,外面传来引擎和刹车的声音,她心里一激灵,对安意说:“妈,可能是爸爸回来了,我去出去看看。”
安意烦躁的捏捏头,状似无所谓的做到沙发上,声音淡且冷:“人都走了,现在回来又什么用,把门关上,他要是喜欢在外面就让他一直待着好了。”
“妈。”知道她说的是置气的话,江言也没多劝她什么,只是变往外走边说到:“小枫他们可能还没走,我去拦一下,还能补救点什么。”
安意无所谓的摆摆手,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她在意不是这件事,而是他对她食言而肥,明明都说好了,他到底有什么急事一夜未归,还不通知她一声,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
徐渭洋抱着安寻去开车了,叶枫等在门外,徐渭洋的车没等到,却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的面前急刹车,然后从上面走下一个人,西装革履,急匆匆的脚步,但丝毫不影响她周身的气场。
她似乎猜到他是谁了,心里略微有些紧张。
而那个人走进之后才好似看到有她这么一个人,她能感觉出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