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们明明之间很清白……好像也不是很白……
“那弟子就先行离开了。”
“好。”
谢璟见人站着不动,伴随着自己此时的心虚,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于是立马离开了这里。
“…呵呵,疯了,都疯了。”秦兰时看着谢璟离开的方向,突然说了那么一句,他当然没有那份好奇心进去问顾延清怎么了,他转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还自己一片清净。
……
心里依旧烦躁。
根本就安静不下来。
于是秦兰时拿出枕头,仿佛是为了发泄一般,然后狠狠捶了它几下,捶完后,又不知道接下来干嘛,整个人处于一种迷茫都是心里不踏实的状态。
“…我真是疯了。”
他又那么说着。
只见秦兰时在屋子里又急躁地转了几个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缓解此时他焦虑的方法。
“哈,果然还是把许承晚打一顿吧。”
那么说着,秦兰时就消失在了房间里,只见他快速地探查着某人的灵力,然后一鼓作气地一脚踢开了花楼的某个房间。
许承晚此时正抱着人准备来个猛虎突刺,就被秦兰时给打断了。
“…嗨?你完事……啦?”
“哦?在办事啊?”秦兰时挑了挑眉,神情没有过多的波动。
“对,对哈。”许承晚语气干巴巴地抱着怀里的人那么说着,笑得很是无辜又灿烂。
“很好,那你就不用出来了。”秦兰时手指微动,一把灵力幻化出的刀就那么落在了他的手,只见其呵呵一笑,要是放在平时,许承晚肯定会好好欣赏这美人一笑。
“等…等等!我可以解释的!你不要冲动啊!!!”
“不行啊!我不能失去它啊!!”
霎时间,尖叫声自房间门里传来,整个房间因为里面的动静在不停地震动着,最后震动声停止了。
那位弟子穿好衣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并且贴心地给里面的人关上门。
此刻门里,许承晚衣服随便乱穿地套上,然后虚脱地靠在了椅子上,秦兰时坐在他对面,手里正把玩着他那把小刀。
“…我这不是看你…呃,头一次见你铁树开花,所以特地送点好东西给你们嘛。”许承晚尴尬地笑了笑。
“我不需要。”秦兰时很是冷酷地扫了他一眼。
“…哈哈哈……”许承晚只能继续笑,毕竟这事他理亏,“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没……
“所以呢,你的小贼找到了吗?”秦兰时出声打断了许承晚接下来的话。
“…没呢。”许承晚见人不愿意多说,于是便顺着话头继续说下去,“那小贼像泥鳅似的,难捉得很。”
“哦,这小贼真的偷你按摩棒了?确定不是别的东西?”
“外人看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他的确想要偷东西走,只不过我在盒子里放了那小宝贝罢了。”许承晚慢悠悠地给自己的衣服上的绳索打结。
“我想那小贼想杀你的心都有了。”秦兰时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东西值得你来万象盛会还要带着它?”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许承晚松开了绳索,乐呵地凑了过来,“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和你那位美人的……”
“是不是宗门里出了叛徒?”
“你和你那位小美人后边怎么样了!”
……
“你先回答我的。”
“不要,你先回答我的!”
……
“我们什么也没做。”
“是叛徒,爱来自魔修。”
……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是许承晚先发出的声音。
“你……居然……什么也没做?明明那个时候气氛那么好!!”许承晚不敢置信地伸手指着秦兰时,仿佛看到了什么怪东西一样。
“…我为什么要做。”秦兰时一脸冷漠。
“我不信,你后边肯定动手动脚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草,你刀子不要乱丢!”许承晚刚说完,就被秦兰时顺手飞过来的刀子给吓了个正着。
“…需要帮忙吗?”秦兰时把刀重新收回了手里,然后灵活地转了个圈。
“不用,暂时不用。”许承晚摇了摇头,随后他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你那对象是谁啊?我之前听到你好像是叫对方什么山芋,还是山玉?我感觉这名字有点耳……”
突然,在秦兰时越来越黑的脸色下,许承晚恍然大悟,他懂得可太快了,毕竟要问秦兰时周围出现最多的人是谁,作为朋友的他当然略知一二了。
“你这人,一不搞,一搞就玩那么大啊,算算日子他才十五吧?”
“我没搞。”
“啧啧啧,秦兰时,说真的,你要不考虑考虑来合欢宗得了,在这里你可以尽情地没有顾及地……”
“我都说了!我没搞!!”
又是一阵房间的震动,战况很热烈,最后是以秦兰时用椅子砸在许承晚的脑袋上告终。
“呵呵呵,果然,还是打一顿比较好,一顿不行就两顿。”秦兰时此刻像极了大反派,笑容温和,脸上沾着奇奇怪怪的番茄汁。
“…说真的,你真的没感觉?我不信谁都能上你的床。”躺在地上装死的许承晚突然说了那么一句。
“…我也说真的,你不能换个说辞?”什么叫上他的床,搞得他和山玉的感情是用床定义一样的。
“你没否认哦~”
“……”
然后迎接许承晚的又是一椅子,但是这对元婴修士来说,这种力道不痛不痒的,只能算是玩闹。
“…还是说真的,我需要好好想想。”这是秦兰时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一声叹息下,他又再说了一遍,“真的需要再想想……你不要乱来。”
“这才是你今晚找我的原因吧?我还是头一次见你那么怂啊。”许承晚打趣地道。
“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