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
“这可怎么办呢?”
三大妈话都有点说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现在也是抓不定个主意。”
闫埠贵连忙点起烟来压压自己的思绪,
从在学校事情发生,到现在他都没好好捋一捋思路。
三大妈看着闫埠贵几口就把整根烟抽完,也知道自己男人,在思考问题。
连哭泣都没敢出声,而是静静坐在地上不敢发出声音。
闫埠贵把烟抽完,停顿住;
“孩子他妈,这事情,你没对别人说漏嘴过吧?”
闫埠贵询问三大妈。
“肯定没,我可是把事情死死捂住。”
“我可是谁都没说。”
三大妈表示,这个事情我都是闷在肚子里,可没到处乱说。
“那怎么会有人知道,还有人举报么?”
闫埠贵想不通,整个着急的在地上乱转。
最后还是想不明白的闫埠贵放弃这个想不透的问题。
“当家的,会不会是院子的人?”
三大妈发出疑问;
闫埠贵听到这个话,整个眼睛都在转动起来,
那个神态活脱就像个老鼠精模样,;
“嘿,你还别说,还真的有可能。”
“不过我们搬来进来院子里,都这么些年,按道理没人知道这个事情。”
“不对,老易和聋老太太真的还是有这个可能。”
“我记得当年搬进来之后,老易当时还请我喝酒,向我打听过这个事情。”
“不过我当时有点喝多,也不知道有没说漏嘴?”
“我得好好想想。”
闫埠贵点根烟,整个人都一直是回想着自己当时有没有说过这个问题。
闫埠贵好像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拍大腿道;
“肯定是老易,我说当年老易这么好心请我喝酒,原来是打定这么个主意。”
“还在酒桌上,三番五次的打听我的来路,原来是这么个回事。”
闫埠贵现在十分肯定是易中海报复自己,
肯定是自己和贾张氏的矛盾,现在来报复自己。
闫埠贵在内心暗暗道;
“好你个易中海,不就是邻居间那点小事,我钱都赔出去,你居然还为了你当年老情人,到现在还来举报暗算我。”
闫埠贵想到这里,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去找易中海算账,
但是自己这排骨一般的身子,对上易中海那干钳工的力气,闫埠贵突然又失去自信。
闫埠贵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三个儿子,但是易中海可是个死绝户,
这个人多也是一种力量。
“等一会,让解成和解放和我一起去易中海家,我得和他好好算一下这个事情。”
闫埠贵想到自己老师的工作,
这一次怕是要完蛋,说不定还要坐牢呢。
闫埠贵现在只希望当年帮自己办事的那个人,
能好好保住密码,不然这个事情还真的瞒不过。
闫埠贵想到工资收入,感觉有人在拿刀子捅自己心窝子一样。
真的是越想越痛,
闫埠贵觉得和钱对比,
可能进去蹲的事情,他这个时候都觉得不是特别重要。
“当家的,你打算怎么办?”
三大妈问道;
“哼,老易居然敢举报我,难不成他底子就干净吗?”
“害我们家里就要失去工作,那么我们全家就去吃他家的。”
闫埠贵口吻坚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