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猜的没错,这玉佩,本来是两块合为一块,至于这另一块嘛,现今下落不明......"她耸了耸肩。
随后有些神秘地附耳前去,声音带着几分诱惑道:“这不巧了,这玉佩,和正好和益州那地方有些瓜葛。”
“只要公主能找出来这玉佩的另一半,奴家想着,一定会对益州之事有所助益。”
她说完以后就呵呵笑着退身下去了,留下长公主一人,和那盏已经有些凉了的茶。
长公主手里缓缓拂过那玉佩,仔细感受着上面的纹路。
“都是暗纹,想必雕刻的师傅功夫了得。”
她抬起那玉佩,凑到眼睛下面一看:“比起那上面的纹路,这玉佩的料子,倒是显得有些普通了。”
“不知道另一半的玉佩,长什么样子,在何人手里?”李忆然把那半块残缺玉佩收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卫风掀开帘子的时候,恰逢李忆然刚收好那物件。
“公主,怎么了吗?”卫风有些担忧地问道。
他刚才瞧见流莺楼主从长公主的车驾上下来,不知道二人交谈了什么。
李忆然摇了摇头,道:“无事。”
“搬运货物的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嗯,已经都安置好了,只待公主一声令下,就可以出发。”卫风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疑问,暗自责备道:“自己怎么最近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公主这么做,自然是有公主的道理。”
“若是公主想说,自然会对我讲,若是不想说,我又能以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让她告诉我全头全尾的事情呢?”他内心苦笑了一下,对这不对等的感情,轻轻压下。
“不急,先都吃了东西再走。”
李忆然站起身子,拉着卫风出去,和车队的人一齐去用餐了。
“大家,此去益州路途遥远,路上有什么问题,还望及时讲出来,此去领的是陛下的旨意,还望各位莫要耽误了大事。”
在这出发的关头,李忆然又想起来拿出来自家那爹来惊醒惊醒在坐的诸位了。
果不其然,那些人听了,都有些胆战心惊地疯狂点头。
李忆然内心笑了笑:“这招倒是挺好用。”
她今日出发前面突然说出此话的原因嘛........
自然是刚才在搬运货物的时候,看见有些伙计之间起了些冲突,怕在路上事情闹大。
搬出陛下旨意,意思也是让他们消停消停,不要在路上搞事。
见众人都以服服帖帖,李忆然搭着一旁卫风的手,上了自己的马车。
里面已经被布置妥当了。
车座上面,都放置了些极其柔软,一看就是用料不菲的垫子。
长公主想起自己先前和流莺说话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没有影子。
转念一想,就知道这车内的布置,是卫风下了功夫的。
她转头朝着自家侍卫笑了笑:“多谢。”
“公主不必言谢,属下职责所在罢了。”卫风谦逊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正在此时,李忆然突然上手,捏了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