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这么容易,可以用武力解决就好了。”
卫风喃喃自语道。
“傻孩子,行走在这世上,不光要靠武力,还要靠....."
李忆然灵活地转了个圈,裙摆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影子:“还要靠自己的脑子。”
“若是只有武力,没有脑子,你也只会沦为,一把别人手里的兵器罢了,懂么?”李忆然严肃地同他讲,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
卫风脸色微红,有的时候,他还不是很习惯长公主这些细小的,稍微有些僭越在礼仪之外的动作。
但是,也没有拒绝。
“不过,也许,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你可以做本宫手里的一把利剑。”
“本宫也可以成为你的脑。"
“如此,你觉得如何?”
李忆然笑着同他讲话,见他呆愣的样子,没忍住,弹了他一个脑瓜:“呆子,好不好?”
卫风怔怔地点了点头。
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
卫风张嘴,正想说点什么,突然一道轻佻的嗓音,从院子一角传来。
顺着声音寻去,只见流莺,手里捧着个和刚才二人扔来扔去同样的梨子,一边斜靠在那院子一道拱形门前,调笑道:“哟,是奴家来的不是时候了。“
卫风憋得满脸通红,然后疯狂煽动自己的手臂:“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流莺坏笑两声,道:“哟,小木头,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奴家也是过来人,都懂得~都懂得~”
李忆然无语地呵斥了一句:“别逗他了,你来的也正好,我们正聊到关键处,省的之后再找你另说了。”
流莺一边啃着那新鲜的满是汁水的梨子,一边款款扭着身子走过来:“什么事啊?还得奴家亲自听。”
李忆然耸了耸肩膀:“你若错过了这消息,恐怕要耽误大事,本宫是无所谓,但是若是耽误了找你要找的人,那本宫也是没办法的事。“
听到这事还和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关,流莺吃梨的瞬间,被噎了一口,急忙抹了抹嘴巴,收起那些轻佻做派:“什么事?不许瞒着奴家,快说便是了!”
李忆然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这回这人总算是听话的,老老实实坐下了。
李忆然轻笑两下:”怎的不见你那小跟屁虫?“
流莺眼神飘忽道:”小孩子爱玩,放她去玩了。“
李忆然皱着眉头道:“你不怕她出事?”
“小屁孩命硬的很,死不了。”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神色完全不是如此。
“还在府内吧,那就无事。”从她表现看出来,那孩子应该是没有走远,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放心坐在这里。
流莺挑了挑眉头,没有否认,李忆然知道,这是自己猜对了。
她轻咳两声,然后郑重道:“本宫怀疑,益州太守,纸扇书生,都有问题。”
“还有,这城里,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没有发现的,必须出去探索一番,才能知道。”
“那些人为何如此惧怕外人,甚至紧闭家门?不敢出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