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三宫六院为你批吧,臣还有事。”
果然,女人有了权利就变坏。
沈卿拉过江灼,将他按在柱子上。
“朕说,不许走。”
江灼觉得这样有些别扭,他扶上她的腰,调转两人的位置,抓住她的手腕背在她身后。
“陛下。”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臣想……”
“爱卿想做什么?”她轻抬下巴。
“想以下犯上。”
他揽着她的腰,吻上她的唇瓣。
起初轻巧带着些试探,而后辗转追逐着,缠绵着汲取他渴望的所有。
“陛下,你我大婚之礼,可已作效?”
“……自然。”
衣衫散落,腰间的玉不经意的垂下。
天旋地转间,帷幔落下。
他捞起她的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唇角边。
烛火跳动着。
逐渐混乱的呼吸声中,她眉头轻蹙,手指抓在他的背上。
床幔无风自动。
许久,许久……
“陛下,可还要三宫六院?”
“我开玩笑的……”
“陛下身为天子,当一言九鼎。”
“咳,哥哥,错了……”
他眸色一深,再次拉她进那飘扬沉浮的海浪中……
第二天,沈卿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而江灼却站在下面,满面春风。
官员们都低着头不敢大喘气。
哪个不要命的又惹她了?
“众爱卿为何一言不发?”
“陛下,您始一登基,其余诸国便都收到了消息,欲要前来朝拜。”
拜个屁,礼物送来就行,人随便。
“嗯,定个吉日,给诸国发请帖。着礼部好生筹备着。”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又是一回事。
“臣遵旨。”
“陛下,近日有北方来的难民,可要命人在城外搭棚施粥?”
“嗯。”
都是些小事,毕竟其他的她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退朝。”
沈卿看了江灼一眼,翻了个白眼,赶紧跑回去,关上了门。
沈卿半躺在软榻上,一边在心里咒骂江灼,一边揉着腰。
“陛下,需要臣为陛下效劳吗?”
沈卿震惊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江灼。
这个刁民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