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沈卿嫌弃的将他扔在地上,“来人,将他送到衙门,好好问问,他手上还有几条人命。”
“属下领命。”
西北五公里的荒地……
沈卿叹了口气,转头离开之时忽然注意到筐里那只鱼,别说,确实挺肥的。
沈卿拎着那条鱼回了山寨,命人去煮鱼汤。
……
江灼让人将白显放了回去,第二天就有人潜入白府,意图刺杀。
被春夜拿下,大半夜将五花大绑的刺客,带到了丞相府,江灼的院子里。
“你去叫江灼。”春夜一边牵着手里的刺客,一边跟长风沟通着。
“你有病吧?大半夜你找公子干什么?”
“我抓了刺客!”春夜指了指身后的黑衣人,“不是江灼自己说的,让我抓到人立马送到他面前吗?”
“……你不能先关起来?”
“我在京城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我关哪去?”
长风是真的无语了,世界上怎么会有春夜这种人啊?
“长风。”江灼披着披风走了出来,他没有束发,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哈哈哈,你现在像个鬼。”春夜指着江灼大笑着。
“你再说话,我让你变成鬼。”
春夜努了努嘴,收回笑声。
“抓到人了?”
春夜点点头,将刺客拉到江灼面前,两只手,一会往上指,一会搓搓手指,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你比划什么呢?”
春夜瞪大了眼睛指了指江灼,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不是你说不让我说话?
江灼深吸一口气,“说话。”
“这个人,曾经是风声的杀手,后来被人买走了,买他的,是上官谦。”
上官谦,是上官曦的堂哥。
江灼眸光轻颤,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
“长风,先带下去,找人审问,别让他死了。”
“是。”
春夜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往江灼的房间里走,被他一把拽住了腰带。
“你想干嘛?”
“我睡觉啊!”春夜理所当然的回答着,“这么晚了,你不睡?”
“这是我的房间。”
“那怎么了?都是男人。”
江灼眯了眯眼睛,看着春夜那张脸,有些手痒。
他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吗?
“砰!”门被江灼关上,还在里面将门锁死,然后才放心的去到床上睡觉。
“江灼?”春夜从窗户钻进来,熟练地走到他的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一床被子,“我就睡外殿,外面太冷了,你别这么小气哈。”
江灼咬了咬牙,起身穿上衣裳走了。
春夜闻声,从软榻上起身,“你不睡,那我可就要睡床了?”
江灼没回来,春夜乐滋滋地抱着被子走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