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要说个悄悄话。”
刚一进屋王瑾仪就提出了要求。母亲看了一眼青儿后,屋里只剩下母女两人。
“娘亲,嬷嬷是个姐姐。”
其实母亲心里已经明晰,只是也心有不解正无人诉说,听女儿这么一讲并没有制止,反问道:
“瑾儿是怎么知道的?”
“福嬷嬷抱瑾儿,她是个姐姐。”
母亲的怀疑得到了印证。
“这些是娘亲的事勿与他人言!”
又强调地盯着女儿的眼睛,与孩子对
视 :“记得吗?”
“嗯!”王瑾仪坚定地点头。
听到女儿肯定的回答,母亲如得神护一般,放心地笑了,轻轻地
捋了捋女儿毛绒绒的头发。
母女的教学时间开始了。
对于王瑾仪一个经历16年正规教育,各种考试折磨,有20多年老灵魂的人来说,学习学龄前儿童的开蒙读物是手到擒来。
母亲以为会教授几天的内容,只给孩子通读了一遍,那个专注乖巧的小毛毛头,就可以磕磕绊绊的背诵。
母亲虽欣慰女儿的早慧,但也确实有些吃惊。
因为心里装着对嬷嬷的疑惑。母亲结束了亲子学习把女儿交给奶娘。带着珠儿抱着账本出门去上房了。
看着母亲的背影,王瑾仪知道母亲到上房去找祖母,一定是为了爹爹要远走和嬷嬷大变活人的事。
王瑾仪惦念母亲,没法去给母亲助阵,就带着奶娘和青玉来到院门前的树下。等着母亲的回来。
春天的风像个调皮的孩子,总是不消停,一会儿从树间跑过,一会儿勾起人们耳边的碎发,总是欢快的吹来吹去。
王瑾仪为了消磨时间,拾起了一根小树杈在地上来回的写着。
穿越来已经几天了,王瑾仪拿着小树枝在地上记录这几天发生的事件。为了不被识破,只能重复的在一块地上反复写。
而看在奶娘和青玉眼中,就是自家小姐在反复用树杈挖土玩。王瑾仪生怕被青玉和奶娘看到,就用后背对着二人,不时回头看一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
随着树影的移动,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母亲已经去了近2个时辰了,跟去的婢女也没有回来。
这期间,奶娘几次拉着小姐,劝着回西厢房,都被小姐断然拒绝了。
自己虽然只有3岁仍然是个主子,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小姐是有绝对的决定权的。
青玉和奶娘不错眼珠地看着王瑾仪。
王瑾仪不敢再写字了改写拼音,写累了!坐在石凳上,咿咿呀呀地唱歌。
小孩子本就吐字不是太清楚,加上王瑾仪为了护住马甲,故意不把歌词唱清,也就无人能知,王瑾仪唱的是与上一世告别的一首歌,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前行……”
听着自家小姐,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唱到欢快处,连叫带喊,把奶娘和青玉逗得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