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大力创作,使劲儿创作,玩命地创作!
母亲看自家女儿思绪都飞走了,想到今天母亲送来的信,心中已经确定了,为女儿的人生得做好铺路石……
翌日,是祖母要去永兴巷验收的日子,母亲早早起床去了上房。王瑾仪知道,恐怕这两天就会搬走了。
看这等不及了的样子,真想直接去问问那个讨厌鬼,欧阳文澈又在作什么妖?
想着想着,从半开的西厢房窗扉看见东厢廊下,一个穿着嬷嬷服装的人,又进了欧阳文澈的房间。
王瑾仪现在就可以发誓,这又是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这个明显又是一个男子,身形、个子、脚步,都说明此人必是习武之人。
这人看起来足有1米8高,行色匆匆。真不知道,又要有什么事发生了,千万别跟我们家有牵连,否则更讨厌你了,哼!
别说,从安全的角度讲,真是该快点搬走了。
.希望二房尽快搬走的人,确实还有。
东厢房里。
一个穿着嬷嬷服装的人,插手施礼。
“在下风字头甲一,冒险前来,想请主子见一见风字头的侍卫们。
主子,我们此次来之前,东宫少主是有交代的。
少主有书信交给您,希望您能认真的看。少主等待着回音……”
侧坐着看书的欧阳文澈,就像没听见一样,不接话,不交谈。
“主子,我知道您想见欧阳老太傅,但现在太傅老大人,毫无音讯,您不能再拖下去了,见一见大伙吧。”
欧阳文澈的书翻了一页,甲一毫无办法,直接跪了下去,
“主子,见一见大家吧,我们都来了好多天了。”
这种两厢沉默的对峙。一人无动于衷,一人诚心恳切。时间就这样静静流淌。
门外,一个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王瑾仪在西厢廊下背诵着,母亲没来得及检验的课业。
“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
沉寂的屋子里,背诵的声音听着尤为清晰。
欧阳文澈抬起头,慢慢起身,走到窗前,支起木制的窗扉,望向对面廊下,梳着花苞头的女孩。
女孩似乎并没有认真背,好似蹲在廊下,用木棍在地上画着玩,不自觉地背着,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
东厢房里。欧阳文澈发自内心的感叹,
“天赐颖悟,胜吾十倍余。”
听着主子的话,门边上一直默默站着没有出声的云五,也不由得说了一句:
“这院里的护卫,现在都管她叫“文妖”。”
欧阳文澈回头“等他们搬走了吧,再见大家。”
甲一闻言起身走到窗前,立于欧阳文澈身后,往外看去。
便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拿着小树杈,画来画去,实在无法和刚刚听到的,背诵联系在一起。
“要特别监视吗?”
云五插话,“我们有人专门监视她。昨天她刚写了一篇故事……”
“她写?”
“什么?”
欧阳文澈和甲一同时发出疑问。
“她说,她的记账丫头给她记,听说是个长故事,要先一点一点写,这是“文妖”自己说的。”
此时,西厢廊下的“文妖”王瑾仪并不在乎,天赋和“文妖”的说法,她心里现在,盼望着赵春明的消息。
手里的小树杈,用前世的文字,反复修改着一步的设想和计划。
出不了门剩下的只有设想,思虑周全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三道大门,也不知困住了多少美好的梦!多亏了自己是带着上一世的观念和记忆而来,否则,只能在这方形的院子,方形的天地里,等待命运的主宰。
前世所受的高等教育,难能可贵,女性意识的觉醒,思想的独立,都成了自己这一世最主要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