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喜欢送节气礼,那自己就用点心吧!
自从丢了欧阳文澈的礼物,王文栋不敢再轻易把任何东西离手,练完剑以后,抱着桃木剑回来,见王瑾仪房门开了,就站在门外唤了一声:
“瑾儿,起了吗?是我呀!”
王瑾仪正感慨自己过得晕头转向,就听到哥哥在门外叫自己,没来得及净完脸,就带着满脸的水珠,侧过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哥哥,我在洗脸,你要等我一下下。我想见你!”
“好的,不要急,我等你。”
说完,王文栋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把新做的桃木剑抱在怀里,望着澄澈的高天,默默地等妹妹。
这时二门上的婆子,赶来禀道:
“老爷和老夫人进门了。”
王瑾仪草草梳了两个小啾啾,跟着母亲,后面跟着还没洗漱,抱着小木剑的哥哥,来到前堂。
祖父和祖母已经坐在正堂里喝茶了,父亲在下手坐陪,母子三人进门,施礼问安后各自入座。
祖父施施然的地道:
“今日早来,有两个事要说,一是书礼考试过后,宗族里恐怕会有安排。
二是瑾儿和宗氏签铅笔合作的契书,族里已经同意了。
瑾儿的话本子和族里合作刊印的事,族里会派人来浔阳府把事情敲定,你还要参加吗?”
王瑾仪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参加!就还是那两条,帮穷书生开私塾谋生,帮边塞的低级将领的孩子读书。
这得写在族里和我合作的契书里,人力物力的费用,可以从我那部分钱里出,剩下的还按约定给我,花销实报实销。
这样行吗?祖父。”
王瑾仪看着上座的祖父问道。
祖父和祖母都欣慰地看过来,还没有梳妆的小女孩,随意地在头上梳了两个小揪揪,发丝毛茸茸地在晨光里,像是小脑袋瓜散发的光芒。
“祖父,我可以补充吗?”
“瑾儿,还有什么要求吗?”
“宗族每做成一处,就安排我的人去看看,把所做的费用和账目复核一遍,祖父,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说,我对宗族不信任呢?”
“只有傻瓜和蠢才才会绝对信任,无论合作什么,只有事前约定好,才能避免事后起争执,要知道人心易变,在时间和金钱面前,谁也别说自己不会变,即使条约落在纸上都不可信!
瑾儿,你的要求祖父支持!你做的对,祖父帮你记下了,还有吗?”
“祖父,写什么东西能在‘崇文坊’刊印呢?!”
“瑾儿有如此大志,是我浔阳王氏的幸事,不过学术性的、政治性的、你现在都写不了,你可以写几首诗试试,交给‘崇文坊’。
每年崇文坊都在民间收集诗词,可以备选,若能被编录成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