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样仍然会连累王家!因为王晋来曾经是有王家的家奴。”
王瑾仪似有所悟的颔首,
“是啊!行不通!”
王瑾仪默默的想了一下,从手边的书稿里翻出一个纸片,递给王晋来,说道:
“这有五十两银票,你给她们带去,就说是文白的心意,千万莫要说错了!
如果有特殊需要,可去县里学政衙门去找我大伯,我已经写下一封信,你们带着以备不测……”
几人在正堂里,反反复复就可能发生的情况,研究了两个多时辰,最后决定两个人先用小姐的钱,出门各买一身半旧的常服,又按小姐的要求,每个人都随身带了应手的家伙。
因为此次出府城,要越过行政管辖区,需要到衙门报备,两人去泰升米铺,借放了奴籍的陈冀来和陈清阳的身份文牒,临走把隔日去城门口查看寻人启事的事,全全转交给了文白。
路线是之前研究好的,俩人前后脚出了门。准备去住同一家店铺,这是王瑾仪安排的,两人要前后脚进店,尽量住在同一家店里,而且尽量住同一个房间,但要假作不识。
当天夜里,俩人就趁着城门还没有关,急急地出门去了。
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王瑾仪希望王晋来在父亲离浔阳城前,能有充足的时间赶回来。
现在自己手头上,还有好多事需要有人商量,有人出门去办,有人去考察,无法落实的事太多,现在手下非常需要能干的人。
自己手下有两拨人,分别向浔阳府城外的两个方向去了,一路是由两个姑娘组成的前往上京的那一路。还有就是今天出城的王晋来和王进东这一路。
而前往上京的武妹和风姐这一路,至今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尽管为了稳妥起见,特别暗中派了武妹的兄长跟随,但王瑾仪仍是不太放心!
今晚刚刚出发前往浔南县的组合,又让王瑾仪增加了一份新的牵挂。
这两路人都是第一次出门,也不知都能把事情办成怎样!
现在的文白,跟当初的设想基本一样,担起了文字工作这一块,恐怕还能扩大工作内容,再去谈一下《恩仇记》刊印。
王瑾仪随手记下了明日的工作。
经过4个多月泰升米铺的运营,店里的三个人都可以独当一面了,该试试他们几个,分别去开分店了!
是时候让自己的寻人大业,向前再推进一步了!
武妹已经走了10多天了,王瑾仪日渐担心,盼望能有信传回来。
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担心武妹的安全,为了给五武妹足够的安全保障,这一路武妹的两个哥哥暗中随行,才拿走了自己四十两银子。只要能够安全,多花点钱王瑾仪是能够承受的!
算算日子,该有人从驿站传回信了。
当天傍晚,随着泰升米铺旬月流水账一起送来了一封信。
王瑾仪支走了屋里的人,爬上书桌前的圈椅,打开书信,刚看了几趟,就给自己吓了一大跳,好悬没从椅子上跌到地下。
这惊人的消息,雷得自己外焦里嫩,现在已经鞭长莫及,无法补救,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想起武妹的安危,王瑾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好巧不巧,母亲这时派青儿来唤自己。王瑾仪想了想,把信叠好夹在《恩仇录》的手稿里。
王瑾仪心里想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该如何应对。快步进了母亲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