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哭了,再哭,让同窗发现会笑话我们的!”
马车外,孙威的声音传来:
“公子。”
王瑾仪一耸一耸的停下来也不哭了,开始劝慰哥哥,最灵的办法就是,有新的大过现在伤心的新问题,于是,王瑾仪红肿着眼睛问道:
“哥哥,娘亲说半年后回来要检查什么来着?!”
哥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开始回忆,可能是哭的太投入,没反应过来妹妹问话的真实性,就单纯想给妹妹一个答案,可就是想不出什么答案。
就反过来安慰小妹妹,“瑾儿,不急,下学回来哥就想起来了,回家告诉你,你先回家吧,等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讲给你听。”
接下来反复劝妹妹:
“瑾儿,娘亲很快就回来了,不哭!”
可能是说的次数多了,王文栋自己给自己劝好了。
孙威又一次唤道:“公子。”
王文栋挑开车帘,在车架上整理好的衣袍,扶着孙威的手下了马车,上了旁边的青布小马车。
王瑾仪从车窗看着哥哥的系列操作,默默的在心里替哥哥点了个赞。长舒了一口气,回头搂住祖母的脖子,乖巧的说:
“祖母,我们回家吧!”
祖母原本就很喜欢王瑾仪,不仅因为孙女聪明,才名在外,最主要的是孙女像自己的三儿子一样,少年英才,不可多得的聪慧。
王家老宅正门大开,祖孙俩难得的从正门牵手而入。
王瑾仪心中疑惑,大门是不到重大节日,婚丧嫁娶或者有重要人物出入,是绝不开的,今天?!
王瑾仪正在暗自疑惑,一个身影从脑海里一下跃了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一直讨厌的欧阳文澈!
原来家正门是为欧阳文澈而开,可见此人的身份极贵,富在王家基本不被重视,而贵,说明了欧阳文澈的身份显赫!
可能是因为哭的太过厉害,王瑾仪猜想着欧阳文澈的身份,都没能子抑制住疲乏,回了上房,坐下没一会儿就困的睡着了,耳边传来了奶娘的问询,王瑾仪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沉睡过去。
秋日的午后,天空澄澈蔚蓝,气候舒爽宜人,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抑制王瑾仪对父母的思念。
王瑾仪清楚自己这30岁的年龄不可能如此依赖父母,看来是原身的情感依赖无法抑制。
王瑾仪睁开眼,发现眼皮异常沉重,伸出手揉了揉,眼皮肿的像两个水泡。
自己睡在一个小卧室里,一张单人小床,床上淡淡的清香萦绕,浅浅的藕粉色帷幔低垂,床头一个三层小柜,柜子后面是靠墙是一个书柜。
书柜里满满的摆放着一些书籍。比书籍更打眼的是书柜外挂着两缕丝绦,下面悬挂着一个刻着“瑜”字的园形玉牌。
王瑾仪定定地看着的玉牌,凝想出神,这应该是姑姑王婉瑜的玉牌,这么说,这个房间就应该是姑姑住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