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真当自己还能威胁到他吗?
霍选脸色阴沉地来到阁楼,目光下垂,就看见裴妙瘦骨嶙峋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此时空洞无神,就连看见他,都没有起伏。
霍选凉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她细细的肩膀,想不明白,这才几天,有人能瘦成这样?
他说:“裴妙小姐,你赢了。”
裴妙黑直的睫毛轻颤,目光下缓,只有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她现在还活着,还有机会。
时隔半个月,裴妙终于从阁楼出来了。
霍选抱着裴妙下楼,来到餐桌上,他端起一碗汤,喂到裴妙嘴边,裴妙喝了,第二口,裴妙紧闭着嘴唇,低下头。
她仿若一个瓷白的破布娃娃,欺负惨了应激的模样。
霍选却没有以往的耐心,直接舀起一勺,抵在她的嘴唇,冷声道:“张嘴。”
裴妙缩了缩脖子,摇头。
见状,男人欺身逼近,冰凉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淬了毒:“裴妙小姐,不想喝?”
裴妙猛地瑟缩了下。
就感受到一算滚烫的手抚上了她的腰,逐渐往上移:“那我们就上楼……”
裴妙仰起头,一双凤眸终于有了神采,她浑身冰冷,眼眶通红,哭哭啼啼地掉着眼泪珠:“不要,霍选。”
她忽然好想受了刺激,挣扎着推开霍选,转身就要跑。
但她有多脆弱啊,身体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走。
霍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就把人按进了怀里,随后阴翳偏执的低语传来,裴妙的身体逐渐僵硬,最后被他强硬抱进了二楼的主卧。
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了。
裴妙凤眸潋滟水泽,娇艳欲滴的唇瓣染着艳红,她哀哀戚戚地抱着他的腰哭:“霍选,求求你了,停下吧。”
她哭的梨花带泪又楚楚可怜:“我真的不行了,好痛。”
霍选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裴妙耳畔,犹如岩浆焦灼耳垂,烫得她难以抑制,可声音却嘶哑可怖,像是要吃人:“那就主动一点,裴妙小姐。”
裴妙哭得更厉害了。
霍选就像是索命的修罗,故意折磨她,让她痛苦,让她求饶,可精神上的兴奋也在令她难以启齿。
裴妙就像是巨浪中丢下的一朵娇花,任人蹂躏处置,到最后破败荼蘼。
妖艳到极致。
她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霍选还在继续。
裴妙抽泣着哭,声音嘶哑地都要发不出声。
她双手抵在霍选胸膛上,泪眼迷蒙:“霍选……”
霍选眼梢猩红,骨骼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一声比一声冷:“还敢绝食吗?”
“不,不敢了……”她连忙摇头,泪水模糊。
是真的被欺负惨了,泪水都哭湿了一个枕头。
终于,
霍选结束了最后一场情事。
大床上凌乱不堪,全是属于两个人的味道,已经不能睡了。
霍选抱着裴妙来到浴室,把她放进浴缸,放满水后给她洗。
裴妙却应激般瑟缩,蜷缩着摇头,红着眼睛说:“不,不要了……”
霍选目光安静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后,手指按了精油,他目不转睛地给她清洗身体。
神色丝毫未变。
裴妙睫毛发颤,以为他现在好说话,又提出:“霍选,求你了。”
“我想出去,我保证我不会再……”
“不要。”